第十六章 长久住下-《有帝来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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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指哪件,是你想用美色勾引我身边的丫鬟偷钥匙那件?”她那时还想要是那丫鬟真受不住诱惑答应了,她要怎么引他们相互背叛。只是那丫鬟胆子太小,而她最终也决定放了他,“为达目的用些手段是可以的,不过凤哥哥既然说喜欢我,以后再使美男计的时候可要注意对谁使,拿捏好度。”
掩藏在皮囊下的不堪,怎么她说出来就成了另一个样。他曾经为了报仇想连自己都出卖了。凤靡初轻笑,他只在乎她的看法,他的惴惴不安倒显多余了,是他一时忘了他家小姐想法从来不依寻常正道。
怎么他想她染上离不开他的习惯,反倒自己着了魔,“小姐到底是对我用了什么邪术?”
她眨眨眼,“那邪术太恶毒,我怕说出来吓着你。”
凤靡初抱住景帝仪,汲取她身上的暖。他的性情在凤家满门抄斩时就扭曲了,终还是跟在山寨时那自私自利,只是藏得比从前深。
“我年少时拥有很多,失去的也多,从一无所有到今日,花了七年。”
景帝仪轻轻拍拍他后背,“步履维艰,凤哥哥也走到今日了。牧笙说他很佩服你。”
佩服?有什么好值得佩服,他不过是想亲眼看着那些仇人的下场比他凄惨,“我最想要的都回不来了。”他的语调一改温和,带了些薄凉,这才是真实的。
即使陈牧笙和他一样身负血海深仇,但可他的手比他干净,还未泯灭纯良。
他沉默许久。
景帝仪看不见他的神情,任由他越搂越紧,“凤哥哥想什么?”
“在想怎么能让小姐也牢牢被绑住?”
景帝仪问,“如果我十八岁时没有答应嫁给你,凤哥哥真能放手么?”
他知道景帝仪能分辨得出真话假话,为了得到,他可以编出无数个谎言,就像他花了很长的时间接近沮诵,去博取他的信任。
他能放手么?
他放不了手,他真真正正渴求的,其实寥寥无几,除了她还是真实的在他怀里,其他的追不回,也求不得。
唯有她而已了,他怎么放手。
他吻着她的头发,轻柔细碎的吻落到她耳边颊边,动情的呢喃,“小姐就不能再更多喜欢我些么。”
“这是在对我施美男计么?”
就像一盆冷水浇了下来,凤靡初霎时清醒了,他深吸一口气,粗糙的掌心,纵横交错的伤疤摩挲着她的发,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他轻声道,“夜深了,小姐休息吧。”
景帝仪拉住他,“怎么突然这样患得患失,是见了什么人了?”
他认真的问她,“牧笙的根在帝都,小姐的根在哪?”
景帝仪笑道,“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都无话不谈了?我只是随口一句。”
只是随口么,他了解她,就像她了解他一般。算了,是他乱了方寸,她像风无拘无束,他要留,不能急在一时,“小姐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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