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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寒淡淡回答道。

    忽然，艾从云和王小小用愕然的眼神，一同看向舒寒。

    “淑然妹妹，你在说什么胡话？”

    “姐姐，你怎么了？！”

    舒寒转身面向二女，两只手分别搭在她们的肩膀上，说道：“不好意思，瞒了你们五年，其实我并不是一个普通人。”

    说罢，一道亮光从舒寒手中亮起，艾从云和王小小顿时陷入了片刻的失神，大量信息灌入她们脑海中。

    得知真相的艾从云忍不住捂住了嘴巴，而王小小则一脸茫然缩在她身边。

    “淑然妹妹……你……”

    舒寒说道：“实情你们也知道了，我并不是有意瞒着你们，现在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是，我送你们回天池城，继续过凡人的生活。二是，我将你们送到一处安全的修炼之地，替换掉你们的功法，给你们筑基，让你们正式踏入修炼界。”

    “我知道你们肯定是想回去，但我先说明一点，你们现在回天池城恐怕很危险，毕竟你们已经是在册的候选圣女，万一长垣教追查下来，在天池城你们是躲不掉的，而且很容易连累你们的家人。其实，你们一踏入长垣教修行，就等于跟你们的家人身份有别，这一点你们应该知晓。”

    舒寒看着二女复杂的脸色，知道这对她们来说是一个很艰难的抉择。

    忽然，艾从云泪光闪闪的眼睛看向舒寒，有些哽咽问道。

    “淑然妹……前辈，我们还是朋友吧？”

    听到艾从云这个问题，舒寒露出柔和的微笑。

    “当然，你不是说我们要当一辈子的闺蜜吗？”

    听到这话，艾从云再也憋不住眼眶中打转的眼泪，她一步上前紧紧抱住舒寒，王小小也跟了上来，二女抱着舒寒忍不住放声大哭。舒寒无奈苦笑，拍着她们的肩膀，道：“好了好了，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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