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可是却忽然没有了任何声音,好像这一天就直接被剪掉了。 不对! 乔玉宁摇了摇头,不,不是被剪掉了,温良! 她到现在都没有收到温良的消息。 其实之前他们两个人就有了自己的联系方式,后门上有两个婆子是被她收买了的,温良那里也安排了一个小厮,专门负责给他们两个人传信。 除此之外,温良还有一间个人的铺子,他经常会将要告诉乔玉宁的事情写在信里,放在铺子里等乔玉宁安排晨星去取。 若是着急的话,那边的伙计还会特地送上门。 可是今日没有,不管是哪边都没有任何的消息传过来。 温良在哪儿?还在温家吗?他到底说了没有?若是说了,又到底发生了什么? 乔玉宁有些心乱如麻,坐立难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 而实际上,她惦记的温良,这会儿还在祠堂里跪着。 温琼与说上家法,那就是实打实地受刑,两寸厚的板子打在身上,足足三十板子,根本没有任何放水的手段。 打完他整个人都没了知觉,偏偏温家的规矩,若是犯了大错,就算是犯了大错,受罚之后还要跪一晚上的祠堂。 他这哪里还能跪的住?不过是趴在祠堂里过一晚上罢了。 好在温琼与也没有真的想逼死自己这个儿子,温大太太漏液请了太医到祠堂里医治的事儿,他不可能不知道,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温大太太看着太医在旁边医治,只默默垂泪,等太医走了,将身边人都遣散了,才对儿子开口说话。 /92/92431/20827853.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