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可最终只有大娘子身边的女使露了面。 她下车对着众人施了一礼:“我家大娘子谢过诸位的好意了,可这路途遥远,就不过多的停留了!” 随后,女使钻进了车厢,队伍再次启程,那些官老爷垂头丧气的,简直比死了亲娘还难受——好容易得了这么个天上掉的馅饼,还白白的在眼前跑了,如何让人不气! “大娘子,我瞧那些州官,似乎颇是丧气。” 女使跪坐在车厢当中,说话的同时,查看了一下茶炉上坐着的小壶。 大娘子正用银筷,往一只小手炉里埋上沉香,听到心腹如此说道,她道:“权力,不就是如此?既让人癫狂,也让人如履薄冰。” 只不过,站在权力顶峰的她,很明显是,这两者之间的一类人。 女使将小壶拎了下来,从车厢侧面的笼柜当中,寻出一套茶具,开始点茶:“大娘子,咱们已经到了越州的地界,想必再过个三四日的路程,便能去到宝河村。” 大娘子此时已将沉香埋好,一缕青烟从香炉上冒了出来,车厢当中弥漫了沉香的味道,她半垂着眼睫,道:“三四日的路程,还是有些慢了……” “一路上尽是些为他们接风洗尘的州官,的确耽搁了些路程。” 女使说到这儿,脸上露出了些许无奈。 那些州官都想在方设法的巴结大娘子,这么一尊大佛。 每到一处地界,总会出现像刚刚那般的景像,个个都要为其接风洗尘,就算大娘子浑身上下长满了嘴也吃不过来。 “无妨,接下来的路程,抓紧赶路也就是了。对了,乌都尉处置的如何了?若是没死,带来让我瞧一眼。” 许是那一块沉香木,埋的稍稍有些浅,燃烧的过于快了,大娘子又将香炉打开,用银筷子轻轻的拨弄香灰。 女使一点头,随即叫停了队伍,随即转身下了车。 不一会儿,女使便把乌将军带到了车前,她将锦缎的车帘掀开,方便大娘子从车厢中看到车下的那人。 乌将军从松州被带到越州,不过短短五天的功夫,便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随行的私兵当中,有不少心狠手黑的家伙,精通折磨人那一套。 大娘子容不下阳奉阴违的人,也容不下蠢人,原本是想另寻人手,解决了这一个似乎有些不听话的武夫, 可既然,她去往越州的途中要经过松州,那干脆就自己动手,给无聊的旅途,添上一点意思。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