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肯定没酒味了啊。 为了保证酒精有足够的杀菌效力,李孟羲拿半坛烈酒,再次倒入蒸馏器中,开始二次蒸馏。 第二次蒸馏李孟羲已经熟练多了,再加上酒少,加热很快,没多久,第二次蒸馏结束。 二次蒸馏结束,酒坛中收集到的酒体积再度缩水,只剩约莫仅有五百毫升不到。 体积缩水,换来的是更浓烈的酒精味道,李孟羲尝了一口,辣的他直吐舌头。 味道对了,已经比五十度的酒更辣了,预估计酒精度超过了六十度,至于超没超过七十度,李孟羲也不知道。 酒够烈了。 “要不?再蒸馏一下?”李孟羲有些丧心病狂了。 再蒸馏就剩一口了。 …… 最终,李孟羲是拿着一个小竹筒装着烈酒去了伤兵营地。 李孟羲到伤兵营的时候,伤兵营里安静一片。 毕竟过去那么久了,重伤扛不过去的早死了,能嚎的也早嚎累了。 李孟羲一见一张席子躺在伤兵床铺旁边躺着睡觉的短发庸医,他把人叫起来问,“伤兵怎样?” “上半晌九个死了,剩下来七个没动静了,十一个还能动弹。”庸医爬了起来,脸上睡意朦胧。 李孟羲只知攻城有伤亡,未来得及不知伤亡详数,他现在知道了。 除去当场死的直接拉去厚葬的,单单伤兵就有二十七个,至于死亡的数目是多少还未知。 二十七个伤兵,重伤的九个上午就死了,剩下的七个昏迷,十一个动弹。 能动弹的十一个人之中,伤最轻的那个是脚踝中箭,失去走动能力的那个。 李孟羲去查看伤兵的伤势,所见让他心惊。 还说什么绷带,连棉布都没有,伤兵们伤口用麻布缠着,而麻布纹理粗糙,血直接渗透出来,滴在了伤兵们躺着的席子上,伤兵们几乎是躺在自己的血上的。 冷兵器能造成的伤各种各样,手指被刀砍掉的,脸被戈勾了一下,皮肉翻卷,骨头都露出来的,还有耳朵被弩箭射掉半拉的。 各种血肉模糊,李孟羲看的心惊肉跳。 这些是轻伤的。 重伤昏迷的就有七个。 李孟羲把脚步放的很轻,顺着床铺只见的缝隙,一一看去,重伤员们脸色苍白如纸,面无血色。 李孟羲很害怕,他弯下腰,颤抖着伸着手小心翼翼的去碰一名伤兵的手。 对方的手很冰凉,凉的像没有温度。 李孟羲手指扣紧对方的手腕,认真去感受脉搏。 不好用,李孟羲不会把脉,他感觉好一会儿,才觉摸到对方的脉搏跳了一下。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