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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凌灵低下头，看着唐小柒拉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没说话。

    她知道好友会担心，可现在凌灵连一句伪装的话都说不出来。

    她更加笑不出来。

    唐小柒看见凌灵这副面容，她忽然间也有些不敢开口。

    生怕自己一句话没说好，反而会加剧这个女人的痛苦，况且，她现在实在是摸不清楚凌灵心中所想。

    她恼怒是肯定的，可此时凌灵恼怒的模样，又与平时截然不同。

    这其中肯定还有什么别的情绪参杂里面，只是唐小柒暂且还看不出来。

    她只得不动声色地继续观察着凌灵，企图能从她细微的表情变化中看出些许端倪来。

    不过，唐小柒没想到的是，凌灵却并没有给她许多观察的时间。

    又或许是凌灵已经察觉到了她的观察。

    凌灵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突然间转眸看着唐小柒，红唇微启，低声问，“柒柒，你说这一切是不是从头到尾都是错的？”

    “颜佑明本就不属于我，他是夏小晴的，当初如果不是夏小晴出事了，说不定今天结婚的人就该换了。”

    “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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