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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夫人继续笑不露齿地问。

    “朋友介绍。”

    凌灵回答得简短的不能再简短了，明眼人都能够看得出来，她根本就不想和颜夫人聊。

    自然，那些佣人也能够看出来。

    她们对凌灵对待颜夫人的态度大为吃惊，又佩服得很。

    这个姑娘也太大胆了点吧？到底是什么来头，能够用这样的态度对待颜夫人？就不怕她给她找事？

    还是说，她就仗着少爷喜欢她？所以才这样？

    可是，平时这位小姐看着也不像是目中无人的人呐？怎么一见到夫人，就变成了这样的态度？

    实在是太奇怪了。

    颜夫人就算是教养再好，被凌灵这么当着众人的脸下面子，她也有些绷不住了，再提问的时候，声音里也带着些攻击性。

    “凌小姐家里是做什么的呢？我其实还挺好奇的，什么样的家庭，能够教出像凌小姐这样性子的姑娘家来。”

    她这话，潜台词不就是她凌灵性格恶劣吗？

    拐着弯骂她，这就是豪门夫人惯会用的伎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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