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证词-《嫡长女她以武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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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疑之处,如何问不得?”林含章背手行至于羌右侧,与薛玄凌一左一右地将于羌夹在了当中,“倘若卢六娘与徐大娘子没有做那亏心事,自然是不怕大理寺和旁人问询的,不是吗?”

    可怜的于羌是既怕左又怕右,丧眉搭眼地从袖子里掏出空卷宗来,边写边说:“几位的证词这会儿已经有大理寺司直在整理了,按章程,两位是该说得更仔细些。”

    这态势,由不得卢杏妙不说。

    卢杏妙只能鼻间喷出一声,垮着脸解释:“我到徐大娘子院子里后不久,外头的打更梆子就传来了,虽然隔得远,但隐约是能听清楚的,所以想要确定当时是子时并不难。”

    “我的院子离打更人的中庭是有些距离。”徐若雅适时地插嘴说了句。

    能拿到薛玄凌耳坠的左右不过是那么几个人。

    于羌写了一长串案情细节后,继续问道:“敢问,卢六娘你与徐大娘子手谈时,可有中途离开?”

    “没。”卢杏妙摇头,“对弈就是要专心,怎么可能中途离席?一直到后来越下越困,分了些神,才听到那丑时的梆子,觉得该回去歇息了。”

    单就供词看,徐若雅并没有能作案的时间。

    毕竟乔梓年死在子时二刻,而徐若雅在这期间一直与卢杏妙在下棋。

    审讯打更人的司直这会儿也回来了,两头分开审,打更人的供词依旧对得上,也没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是正常下的更。

    院门处,琴南姑娘拂袖进来,朝于羌招了招手。

    “几位现在这儿等着。”于羌心道这是荣安郡主托话过来了,急忙拱手朝身边的人一礼,兜袖快步迎了过去。

    于羌一不在,徐若雅的身子似乎就站直了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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