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薄凛低头看着五颜六色的药片,微皱起眉,“你求我吃药的,即使我不吃药,睡一觉也会好的。” 什么是她求的? 他都已经39.6度,再烧下去,说不定人就会变成傻子。 陆温暖心里面相当不服气,还是接着哄道,“好好,我求你。” “那你欠我一个人情。”薄凛特别傲娇地说道。 陆温暖暗自翻了一个白眼,“嗯,我欠你的人情。” 薄凛拉着脸抓过药,头一仰全都扔进嘴里。 看得陆温暖嘴里发苦,劝道,“你两三颗吃一次啊!” 薄凛性感的喉结上下翻动,喝了一大口水,将药吞下去,"你以为谁都像你,吃药都像个耍赖的孩子。" 陆温暖确实讨厌吃药,哪怕带着胶囊的药片。 她砸吧着嘴巴,似乎都能感觉到那股子苦味。 薄凛黑眸定定地注视陆温暖,一本正经地说,“你该还我人情了。” 啊! 陆温暖惊诧不已,“怎样还人情?” 薄凛低头亲了上去,嘴里有他专属的清冽味,还有甘苦的药味。 仅仅是蜻蜓点水一吻。 他带着报复性口吻说道,“要是病毒性发烧,你会被传染,也要吃药。”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龇牙咧嘴地骂道,“混蛋。” 话说得狠,但她仍是搀扶着忙完工作的薄凛回到卧室。 他热得就像一根火棍,透过两层衣服都能烫着她,人也陷入昏迷之中。 一个大男人蜷缩成一团,紧紧地攥住她的手喊,“妈妈。” 陆温暖轻应了一声,占下口头的便宜。 旋即,她趁机叫来医生,硬是给薄凛吊了两瓶药,再用药用酒精帮他物理降温。 幸好她经常照顾生病的孩子们,经验颇为丰富。 上半夜,她重重复复帮他擦了三次,又逼着他再吃一次药。 等到凌晨四点,薄凛的体温终于降到37度,暂时没了生命危险。 她再也支撑不住疲惫地困意,趴在床边睡着了。 等她再醒来时,人已经躺在床上,薄凛已经不再。 陆温暖狐疑地起床,惊奇地在厨房发现了薄凛。 他穿着简洁干爽的白t裇,搭着黑色休闲裤,整个人显得年轻好几岁,也多了几分随意闲适。 厨房的抽烟机发出轻微的嗡嗡声,他动作熟练地做菜。 陆温暖怀疑自己出现幻觉,揉了揉眼睛再睁开。 眼前的人确实是那个妖孽的脸,但高高在上的薄凛做饭。 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薄凛端着两碗肉粥来到陆温暖的面前,“去洗澡洗涮。” 昨天,陆温暖忙着照顾他,确实没洗澡。 她眼前是飘着缕缕青烟的瘦肉粥,上面还撒上青翠的香葱。 她踮起脚尖摸着薄凛的额头,担忧地问,“你不会烧傻了吧?” 薄凛冷冷地睨了她一眼,倨傲地从她身侧走过。 而后又硬生生地下令,“不洗澡,不准吃饭。” 顿时,陆温暖安下心。 这人确实是薄凛,还没有变傻。 陆温暖屁颠颠地进了浴室,不过家里没她的换洗衣物,随手套了件薄凛的t裇。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