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两家人的关系闹得很僵,于是在走廊处针锋相对。 姜希汶稍微心安点,嘴角挂出一抹欣慰的笑意,“那就好了,唔~” 她捂住雪白手背红烫一小片的伤口,轻呼出声,“疼。” 薄凛的注意力落在姜希汶的手背,蹙起英气的剑眉沉声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 姜希汶说着把手缩进被子,装出要掩盖一切的样子,欲盖拟彰,反而暴露得更直接。 陆温暖站在旁边,在心里面忍不住冷笑起来。 “要是真的不想让人听见,又何必喊出声?她分明就是要引起薄凛的注意。” 不出所料,薄凛扭头看向陆温暖质问道,“你不该向我解释一下吗?” 陆温暖理都不理薄凛,视线依旧停留在阳台外面的柳树。 薄凛脸上的神情愈发铁凝,他眸光冰凛地扫向陆温暖,咬牙切齿道,“陆温暖,你说话!” 这时,陆温暖才慢慢地偏头,冷冷淡淡地看向薄凛,“你是叫我吗?刚才我还认为是狗吠呢?” 顿时,薄凛的脸上乌云密布,寒气逼人。 她竟然说他是狗? 事实上,在陆温暖的心里,薄凛确实是有狗的良好传统,爱咬人。 姜希汶则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薄凛,顷而皱起秀美轻叹,“暖暖,你怎会说出这样的话呢?” 陆温暖勾起红唇,冷眼旁观着面前的一对男女。 她带着几分轻蔑的语气反问,“难道我要乖乖地向你道歉,说我不小心烫伤你?” 姜希汶捂住一小片红色烫痕,牙贝白牙轻咬着下嘴唇,“要是你不想道歉,也没有关系,我.......” 那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倒真的让人为之心疼。 薄凛缓缓地转身,阴恻恻地看着陆温暖,“事情是不是你做的?” 有了对付陆诗韵的经验,陆温暖已然看穿了。 男人但凡认定一件事,任由你说破嘴巴,他都只相信自己。 陆温暖冷哼一声,不屑道,“我什么都没干,你爱信就信,不信拉倒。要是我真的想烫伤她,不如直接把热粥往她脸上泼上去。”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