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angYifeng-《初初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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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念盖了床薄被,她醒过来的时候,身上汗涔涔的。

    她按了按壁灯的按钮,没有任何的反应。

    外面响起一阵脚步声,继而是有规律的敲门声:“钟念?”

    钟念裹起被子,“我醒了。”

    梁亦封:“我开门了。”

    钟念说:“可以的。”

    借着窗外夜色,梁亦封走了进来。他的身影轮廓在此刻显现,格外的高大,长身玉立。

    梁亦封走到床前,“停电了。”

    钟念摸了摸脖子上的汗,“怪不得我被热醒了。”

    梁亦封蹙眉:“很热?”

    钟念点头:“嗯。”

    她从床上下来,把纱帘都拉开,使得外面的光透的更多些。

    梁亦封说:“客厅还蛮凉快的,去客厅吧。”

    钟念点头,“可以。”她跟在他的后面,想拿发箍把头发扎上,却发现这不是自己家里,没有遍地发箍。

    她问梁亦封:“你这儿有发箍吗?或者丝带也可以。”

    梁亦封想了想,从衣帽间的抽屉里拿出一根丝带。

    那正是钟念在当伴娘时绑在手腕处的丝带。

    晚上看不清,钟念也没发现异常,接了过来,轻松的把头发给绑好。

    梁亦封拉开了窗户,室外的温度比室内的凉许多。

    他住的楼层高,背阴,打开窗户,外面的风汨汨的送了进来,清凉、沁爽。

    还裹挟着雨珠。冷嗖嗖的。

    两个人席地而坐。

    钟念披着块毯子,梁亦封背靠着沙发,两个人不知道看向哪里。

    钟念说:“怎么会停电?”

    梁亦封:“大概是跳闸了。”

    “可是你住的这儿……按理说不应该啊。”钟念想,这个房子的地段和面积,没有三千万估计都下不来,这种高档公寓,钟念总觉得,不应该会有任何的问题。

    梁亦封:“估计这次它不讲道理。”

    “……”

    钟念扶额。

    窗外的雨渐渐小了起来,但风依然很大。

    钟念裹着毯子,困意溅起,她脑袋慢慢、慢慢的往梁亦封的肩上靠。

    梁亦封在她的脑袋触碰到自己的肩的时候略有一滞,继而,耳边便是她均匀的呼吸声,他的脖颈处,是她温热的呼吸。

    像是心上多了千百只蚂蚁,细细密密的在他的心上爬。

    痒。

    心痒。

    全身上下,发痒。

    梁亦封侧过头,她的唇就近在咫尺,她整个人就在他的怀里。

    已经很久,没有过这么近的距离了。

    梁亦封伸手,抚摸她的侧脸,声音喑哑:“我不是说了吗,我不能和你睡在一起,钟念,你会死的你知道吗?”

    美是原罪,爱是原罪,所有的一切都是原罪。

    而你存在本身,是引诱我犯下一切错误的原罪。

    窗外的雨下了进来。

    钟念的脚上都是冰冷雨水。

    他的吻,遍布全身。

    钟念在那一刻,脑海里在想,他是不是要让她死去。

    就在这一秒,就在下一秒。

    就在当下的每一秒。

    他并不温柔。

    钟念承受着惊涛骇浪,承受着狂风暴雨。

    她昏过去时的唯一念头是:这一切来得是不是太快了……

    可在梁亦封眼里,为了解开她头上的发带,他已经等了足足十二年。

    他抱起昏过去的钟念,往室内走去。

    客厅里,只剩下一块湿漉漉的毯子留在地上。

    窗外雨声仍旧淅沥不断。

    风声呼啸,雨夜多缠绵。

    隔天吵醒钟念的是她的手机闹钟的声音。

    因为今天要去电视台工作,所以她下班之前就定了闹钟,她向来习惯把所有事情都列在清单里,必须完成的、不能迟到的都会定闹钟。

    她不喜欢迟到,尊重规则,尊重社会上的一切。

    闹钟响了很久,钟念才挣扎着从被窝里伸出手。

    她如往常一样摸着床头柜,最后,却摸到另一只手,非常有骨感,体温偏低,触摸到的一瞬间,她浑身颤了一下。

    钟念恍然惊醒。

    她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正好看到在床边慢条斯理系领带的梁亦封。

    他拿着她的手机,指腹一按,关了闹钟。

    暴雨过后的清晨,天边有晨光出现。

    隔天吵醒钟念的是她的手机闹钟的声音。

    因为今天要去电视台工作,所以她下班之前就定了闹钟,她向来习惯把所有事情都列在清单里,必须完成的、不能迟到的都会定闹钟。

    她不喜欢迟到,尊重规则,尊重社会上的一切。

    闹钟响了很久,钟念才挣扎着从被窝里伸出手。

    她如往常一样摸着床头柜,最后,却摸到另一只手,非常有骨感,体温偏低,触摸到的一瞬间,她浑身颤了一下。

    钟念恍然惊醒。

    她从被窝里探出头来,正好看到在床边慢条斯理系领带的梁亦封。

    他拿着她的手机,指腹一按,关了闹钟。

    暴雨过后的清晨,天边有晨光出现。

    熹微晨光照入她的眼底,钟念动了动被子下的身子,另一只手摸了下,发现自己全身不着一物。

    她用了两秒的时间接受了昨晚的一切。

    再用了三秒的时间,保持镇定。

    钟念:“你起这么早?”

    梁亦封:“今天早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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