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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鲁悦离开之后，秦能走进了房间了，不过在和鲁悦擦肩而过的时候，秦能默默回头看了鲁悦一眼，眼睛里似乎若有所思。

    “别看了，坐下来说话吧。”林建国开口道。

    “哦，好的警官。”秦能收起了视线，只不过眼神却有些闪烁。

    前边还是千篇一律的问话。只不过秦能的回答和警方的调查结果也基本相符，并没有太大的出入。

    在确认了秦能没有说谎之后，林建国终于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

    “请问秦先生，您觉得你们几人之间的关系和睦嘛？包括死者在内。”在最后，林建国特意加重了语气。

    “说到平时的关系啊……”

    听了林建国的这句话，秦能想了想，老老实实的说道：

    “确实张菲和孙燕的关系最为紧张。据我个人所知，张菲家里条件比较差，孙燕这个人又习惯克扣工资。两个人因为工资和奖金的事情爆发了不知道多少次冲突，这也是公司里人尽皆知的事情。”

    这时候，林建国突然开口打断了秦能的话：“这么说来，你觉得张菲有可能是杀死孙艳的凶手吗？”

    “不不不，警官，我不是这个意思。”秦能连忙矢口否认：“虽然她们两人之间的矛盾比较多，但是如果说张菲为了这么点钱就能杀人，我是不信的。而且杀了孙燕对她能有什么好处。公司解散了她不是也就失业了吗？”

    “有道理。”林建国点了点头：“那你继续说。”

    “好的警官。”秦能点了点头：

    “再就是鲁悦，虽然鲁悦平时里表现得和孙燕的跟屁虫一样。到那时我们私下里她可没少说孙燕的坏话。”

    “私底下，鲁悦总是说她跟了孙燕这么多年。一天天忙前忙后的，说是助理，但是其实就是个跟班。但是就这么忙活，也没捞到多少好处。”

    “再就是日常琐碎嘛，谁和谁之间还没点矛盾。”

    说到这里，秦能又补充了一句：“说来说去，为了这么点矛盾，也总不至于杀人吧。”

    “有道理。”林建国点了点头，示意秦能可以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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