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个人仅仅是为了维护家族颜面,就能制造如此命案,管知县很明白对付这样的人不容易。 “带盛鸿上堂。” 衙役将受过刑,但还能走路的盛管家带了上来。 “见过大人。”盛鸿跪在盛老太爷旁边半步后的位置。 仅此行为,盛辉就明白,哪怕沦落至此,管家也没背叛自己。 心中一块大石落下。 “盛鸿,詹学清是何人,你可知?” 做了多年管家, 盛鸿也很懂说话之道, “詹学清是典当行的伙计,他父亲曾是盛家典当行的掌柜。” “詹学清和盛冬月的私情, 你们两人可知?” 两主仆异口同声,“大人,草民不知。” 他们所做这么多事,就是维护盛府颜面,而现在,他们更是要维护两府脸面,如何会答知道呢。 “哦?把夏咸、方应祖带上来。” 不一会儿,两个中年男子跪在堂前。 “夏咸,你老实交代,詹学清和盛冬月是何关系?” 夏咸擦了擦满头大汗,畏惧的看了眼躺在地上的盛老太爷,“草民夏咸,曾在典当行当学徒,陪詹学清去过盛府帮忙,我见过他和盛冬月小姐抱在一起,后来我问过他,他说小姐心悦于他。” “你闭嘴,你胡说!”这还是盛老太爷第一次亲耳听到旁人说破他遮掩多年的丑事。 “盛辉,公堂之上,岂容你喧哗!” 管知县也不至于和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计较,不方便他掌嘴,只能对忠仆盛鸿道,“你照顾好你家老爷,他若再喧哗,就打他板子了!” “是,谢过大人。”盛鸿跪着挪到盛辉身侧,伸手轻拍气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盛辉。 “方应祖,你可知詹学清和盛冬月之事?” “回大人,草民方应祖,曾和詹学清同过窗,因为草民文笔尚可,当年他为了追求盛冬月,来找草民替他捉笔。” 管知县忍不住八卦的问道,“哦~,你替詹学清写过什么?” 许多人也忍不住竖起了耳朵。 方应祖从怀里掏出两封信,“这是盛冬月小姐写给詹学清的一封书信。平日里,詹学清收到书盛小姐的信,会先交给我,我看过后,思索一两日,写好了回信一并交还詹学清,而这封他交给我的盛小姐书信,和我捉笔的回信,詹学清并未来拿。” “天哪,私相授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