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哪知,说错话的人没有丝毫自觉。 只见他反而挺直了腰,一举一动比喻恩铭还矜贵的扬了下下颚,“既然死者儿子来了,就你来带路吧。” 众人,“……” 陈鸢也觉得自己要心肌梗塞了,连忙使眼色警告刘晏淳。 师弟你这样搞,真不怕我们以后赶夜路时会被喻恩铭找人套麻袋揍一顿么? 刘晏淳关心的就要伸手,“师姐,你眼睛抽……” 这家伙绝对是故意装作没领会她意思的,陈鸢赌气的一偏脑袋。 “刚才在我眼前有一只烦人的虫子, 我已经用眼睫毛把它扇走了, 不牢师弟操心, 差事要紧耽误不得。”这话是同时说给两人听的,陈鸢对喻恩铭抱拳,“劳烦喻大公子带路。” 喻恩铭面色不虞,但他家教不错没有让下人来把刘晏淳拖出去,十分有涵养的回了礼,“你就是陈仵作吧,久仰大名,这边请。” 谷媏 恩,公子还是有脾气的,只不过视刘晏淳为空物罢了。 陈鸢跟着喻恩铭走向了后院。 后宅深深,又进了两重院门儿,发现又换了一番景色,筑山穿池,竹木丛萃,有风亭水榭,梯桥架阁。 绕进正堂,一口贴着金箔的红漆棺材正停放在当中。 红棺材是寿终正寝的老人才能用的,走得近了,往里看去,陈鸢拧紧了眉。 喻恩铭见她神情,在一旁解释道,“这口棺材是为祖父备着百年后用的,父亲走得太突然,棺材铺子里那些现货木质太差,赶制还需几日,只能拿这口棺材让父亲将就着先用用。” 其实陈鸢并非因为棺材颜色发愁,她从背着的箱子里拿出手套戴上,上前掰开了喻老爷的嘴,“喻老爷亡于溺水。” 喻恩铭深吸了一口气,躬身作揖道歉,“陈仵作,勿怪我方才没有如实告知你家父死亡情况,我只是……只是想试试你的水平,毕竟你看起来实在年少,又……” 话不用说全,陈鸢也明白他的意思,但他说话客气,并没让陈鸢感觉到冒犯之意,死者家属见她年幼不信传言、想确认她仵作本事实乃人之常情。 “无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