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刘晏淳耍无赖的对她摊了摊手。 他没把董三宝打死已经够仁慈了,这点伤算什么。 因为董三宝的一席话,围观群众里又传来一阵唉声叹息的同情之声。 “三宝也太惨了,死了全家还要被当作真凶抓起来。” “董三宝绝无可能是那种凶残得灭自己满门的恶人,他在村里是有名的孝顺。” “可我听说他以前对同村非打即骂。” “他那是常年在外走货,怕自己不在家时家人被欺负被窃贼惦记,所以平时骂人嘴臭了一些,但他对家人好得不像话,若说他杀了同村,我不会怀疑,说他杀了家人,我一百个不信。” “肃静!”管知县一拍惊堂木,堂外的百姓又应声而静下来。 “董三宝,切莫在公堂上耍你的小聪明,诱导百姓往别处去想。你心知是因为陈仵作查明死者身份,得知你还活着才让你遭到全县通缉,心怀怨恨,这才在两位仵作回义庄途中设下陷阱伏击,想杀他们泄愤,导致陈仵作刘学徒二人险些丧命,他们身上的伤不比你身上的少。” 开过会,听了陈鸢的报告,管知县怎会不知当晚发生的事情? 听得管知县召唤,陈鸢和刘晏淳二人上堂鞠躬行礼。 “刘晏淳,陈仵作,你且把你身上的伤给大家看看。” 在古代,当众衣衫不整可谓是侮辱了。 刘晏淳当然不会当众撩起裤腿,而是撩起衣袖,露出可怕的红肿,“除了手臂上的伤,董三宝伤我最重处是大腿上。” 陈鸢也走出来,抬起头露出脖颈,指着上面的掐痕道,“这是前晚董三宝想要掐死我留下的痕迹,我身上还有多处伤,婆子已经验过了,当晚若不是罗照梁茁田坡三人及时救援,我和刘学徒哪里打得过身强力壮的董三宝,我们两人恐怕凶多吉少。他脸上的伤,是我和刘学徒为了自保,与他互殴造成,绝非他所编造的狱卒逼供殴打造成。”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