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喜道,“恩师自东而来,有紫气相伴,我曾挽留他百余日,得业授道,而后恩师单衣西行,再无踪迹。 我结庐在此,便是想待恩师归来,未想这一等千年,我须发已白,恩师却还未回归。” 闻言,即墨心中有些失望,正了正神,宽慰尹喜道,“未想其中竟有此等隐情,前辈一片赤诚,令师定能归来。” “但愿如此,我能等待一个千年,却无法再等太久了,恩师授业有恩,我却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