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说吧岳托,为什么要放走陈骏德?他乃是父汗势在必得之人,你考虑过你这样做的后果吗”? 皇太极虽然放权给了岳托,但是当大营恢复平静之后,他也在自己手下的报告中得知了此战的经过。但他却是怎么也想不明白,眼见报得大仇之时,岳托竟把煮熟的鸭子放飞了。 “噗通”一声,岳托跪在了开原城县衙的地上,其一直低着的头缓缓的抬了起来,不甘心的脸上却又不显后悔,随即用低沉的声音开口说道:“叔叔,这都是侄儿的错,大汗追究下来皆由侄儿一人承担”! 皇太极“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指着岳托语气不善的喝问道:“你承担什么?你承担得了吗?就为了这个陈骏德,父汗可谓是煞费苦心。冒着风险,调动了如此多的军队,甚至不惜领兵去攻沈阳城!可是现在人呢?竟然让你这个混蛋给放了!你这么做,让八旗将士的血白流了!还有你的部下以后还如何看你!这些责任你承担不起!你今天必须要跟我说清楚,到底是因为什么”? 跪在地上的岳托极为郑重的说道:“无他,只不过是兑现诺言而已!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叔叔,侄儿不能言而无信”! 皇太极走了几步上前扶起岳托,随即轻声的开口说道:“你我乃是至亲,岂能让你独受惩罚?地上凉,快起来吧。把细节都告诉我,必要的时候我定会在父汗面前为你求情”! “多谢叔叔!”看着岳托脸上的感激之色,俯下身的皇太极不着痕迹的裂开了嘴角。 沈阳城外的后金将士早已经离开,解除危险的城里百姓便开始重新恢复到正月里应有的喜庆气氛了。张灯结彩可谓是年味十足,街头巷尾之人相遇无论是否相熟都是说着吉祥话,相互拜着年。而与城里气氛格格不入的却是钦差大臣所在的住所,除了崭新的对联与灯笼以外,门可罗雀的模样让人看了都颇感凄凉。 “唉,你说我辛辛苦苦的来到辽东,连过年都没陪着家人,不都是为朝廷办事,为圣上分忧吗?你说这帮辽东的官,一个个的屁都不懂!这他娘的都大年初三了吧,连个拜年的人都没有!老张,你说他们是不是让建奴都给吓傻了啊”! 面对自家老爷不住的抱怨,作为从京城跟着过来伺候张惟贤的管家老张也只能陪着打哈哈。而心中却是不住的埋怨道:不是老爷你一到这就喊打喊杀的,岂能落到此等田地?谁也不是贱脾气,再说人家也不归你管,不骂你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来给你拜年?收不到礼你老知道心烦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不行,这样绝对不行!没有人来,老子就上赶着给他们拜年去!我倒要看看,老子亲至后他们有何面目见我”! 正当张惟贤气呼呼的起身要借拜年为名去上门要礼品之时,门外的侍卫突然报告道:“大人,当地乡绅冯正武代表商户们来给大人你拜年,现正在大门前候着呢,大人见还是不见”? “商人?什么玩意,他配见大人吗?赶快把他给我轰出去”! “等会!”眼冒金光的张惟贤连忙止住管家老张,随后连忙开口问道:“这个姓冯的他有带东西来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