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好勒,大人你就瞧好吧”! 早就看不过眼的袁宝贵躬身答道,随即上前一脚就将刚转过身来的徐冶踹到在地,随后招呼人将他死死的摁在地上。双手接过手下人连忙递过来的棒子,在徐冶的痛呼声中“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 徐冶是典型的外强中干,棍棒加身后哭天喊地的大骂道:“你敢打我?我是朱总兵的人,打坏了我,我家大人定不轻饶你!我告诉你个小杂种,别以为你们瞎猫碰着死耗子赢了一场就目中无人,杂牌军就是杂牌军!朝廷在辽东共一十八万军队,你这杀虏军算个屁啊!我告诉你,今天……哎呦哎呦,有能耐你就打死我!我看你如何向总兵朱大人交代”! 看着被摁在地上不断挣扎的徐冶陈骏德重重的“呸”了一口,瞪着眼睛低声喝道:“好一个混账!本事不大脾气还不小!都这个光景了你还敢嘴硬,好好好!军人就得硬气!就冲你刚才诋毁我杀虏军的那番话,本将那就遂了你的愿,宝贵你给我照死里打!旱苗盼春雨,人贱欠收拾,我兄弟的血,岂能被侮辱!今天本将看你的嘴硬还是棒子硬!我倒要看看你口中的杂牌军就算打死了你,你那口中的朱总兵又能奈我何”! 就是没有自家大人的吩咐,愤怒的袁宝贵也要狠狠打。毕竟徐冶的话深深刺痛了他的心,杀虏军浴血奋战、死伤无数才取得的胜利,在他的嘴中居然是如此的不堪!今天不惩治了这个混蛋,岂能对得起战死开原城的兄弟!这下又有了陈骏德的命令,直起身来大喊了一声道:“给我换一个粗的来”! 袁宝贵手上一停,徐冶这边连忙松口气,看来自己的话奏效了,这个小娃娃还是忌惮自家大人。可当听到袁宝贵的话后整个人傻在原地。到现在也数不清自己到底挨了多少板子,此刻整个下半身都已经没有了感觉。这要是再换粗的,自己这条命可就真的要交代在这了。 就在徐冶心惊胆寒之际,袁宝贵冷笑连连,咬牙切齿的将新棒子轮得滚圆重重的落了下来。一下赛过一下,一棍胜过一棍,直打得徐冶说不出话来,“哼哼唧唧”的声音越来越小。 陈骏德此刻却是坐了下来,端着茶杯饶有兴致的看着。轻轻的吹了吹热水,“渍渍渍”的喝了起来。 “饶……饶命!小的嘴贱,小的再也不敢了,大人饶命啊”! 徐冶的后脊背此时已经是血肉模糊一片,再加上袁宝贵含怒出手,大腿骨都是清晰可见。凭着自家大人的名号徐冶是吃遍了辽东无往而不利,所以一到地方才会如此的飞扬跋扈。可万万没想到在这小小的开原城沉沙折戟,眼瞅着连命都要搭进去了! 陈骏德闻言抬起手制止了袁宝贵,随即换了一副笑脸唏嘘道:“哎呀呀,你看看你,早认错不就没这样的事了嘛!本将这里有几个疑问,沈阳城那边到底是怎么了,我的军报为什么迟迟没有回应,而我的兄弟在沈阳城却是重伤而归”? 这回学乖了的徐冶连忙费力的答道:“大人,小的官职低微具体也不知,就是听说大人你开原大捷,经略熊大人已经奏报朝廷,已经派人来开原城迎接大人你还有开原城的老百姓。直到现在也不见大人你来,熊大人担心大人你这才派我家大人前来,而其他的小的就不清楚了。还望大人高抬贵手放过小的一马,小的定感恩不尽”! 陈骏德端着茶杯脸上若有所思,屋子里的人谁都不敢出声,就连趴在地上的徐冶都是咬着牙忍着痛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