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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卢正义的笑容变得疯狂起来，嘻嘻笑道。

    但他的眼神却变得时而迷茫，时而凶狠，仿佛回忆起了什么痛苦而愤怒的过往。

    只有看透了正义的家伙，才会疯狂喜爱小丑这个人物。

    “为什么？为什么你这么痛恨正义？难道正义不好吗？”

    “正义维护弱者的利益，保护弱者，这难道不是我们所希望的吗？”

    金发女子难以理解地看着他问。

    “你根本就不了解所谓的正义。”

    “也未曾了解过正义背后的残酷真相。”

    “所以，你只是一只羔羊。”

    卢正义面色突的变得冷峻，冷峻中夹杂着回忆，随后变得疯狂。

    “所以，羔羊，献上你的一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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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数十分钟后，警察赶到。

    戈登，警察局的局长，戴着一副黑色方框眼镜，看起来像是个文弱的老师。

    但他的的确确是警察，而且是令整个哥谭市的罪犯都厌恶的正义警察。

    “……当时他一脚踩死了格文，然后强迫我替他……呜呜呜……”

    衣衫不整，口角还滴着透明口水的金发女子说完，痛哭流涕。

    听完口述的戈登皱着眉头走进被封锁的小巷中，望着格文扭曲的尸体，满是不解：

    “小丑不是在阿卡姆精神病院里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难道他又越狱了？”

    “不，监狱里的小丑还在，但并不排除被掉包的可能性。”

    身穿黑色战袍，身材高大、强壮的蝙蝠侠从黑暗中走出来，以低沉、沙哑的声音回应道。

    “你来了，你觉得会是谁。”

    “以小丑以往的犯罪经历来看，这次有些特殊，不像他。”

    “审判正义，以这种名头杀人的，还是第一次。”

    戈登对蝙蝠侠点了点头，像是早就知道他会来一般。

    “真正的小丑，或者是，另一个小丑。”

    “我会追查此事的。”

    蝙蝠侠话音落下，抬手伸出一道钩索，迅速消失。

    “另一个小丑吗？”

    “如果哥谭同时存在两个疯狂的小丑……”

    “希望不会是那样。”

    戈登想到那个画面，心中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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