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庆功宴结束后,克鲁斯把陈思梵请到家里,与陈思梵进行了一番长谈。 “思梵,我们虽然政见不合,在国际是敌对关系,但你的能力我一直是认可的。”就在克鲁斯的私宅里,克鲁斯亲自给陈思梵倒了一杯红酒,为陈思梵点燃了一支雪茄。 “不止很多人看来没有你摆不平的事,在我看来也是这样。” “克鲁斯先生谬赞了,我陈思梵只是一介莽夫。”陈思梵说。 “莽夫能当南美总统吗?能当国际刑警副总长?非洲战事总监督?”克鲁斯笑道。 陈思梵没说什么。 “秦风是你杀的吧?他死了。”克鲁斯不留痕迹道。 陈思梵没说话。 “你和秦风的恩怨,我清楚。就算你放过秦风,你的兄弟们也不会同意。杀了秦风是好事,反而留着他,会让很多兄弟有怨言。你是雇佣兵,不受各国法律约束,性子散漫惯了,我不管你。”克鲁斯说。 “倒是老汉斯,他对你十分反感,一直想除掉你,他认为你的存在,会影响到北美很多利益。” “秦风这件事,他打算借题发挥。” “嗯。”陈思梵说。 “不过这件事我已经和他聊过了,我说你很有用,我们不能过河拆桥,我们将来有一天还会用到你。”克鲁斯说。 “陈思梵,你现在地位太大了,已经超过了你们华夏的大首长,你这样下去很危险,很多人会盯着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