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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藻前忽然提出这么一个条件。

    诺维尔开心是开心，但是不太理解这个逻辑。

    为啥啊？

    为啥你忽然就要收我做徒弟了？

    难道说，你还真当我是你的尾巴吗？！

    别闹了，我可不是那种肤浅的人！

    就在诺维尔心里天人交战的时候，玉藻前又说了一句：“你现在太过于依赖你这种莫名的力量了。驾驭不了的力量，那根本不是力量。比如这个变化之术，如果你学会了，不管是男是女是老是幼，都可以自由驾驭，不会只是变成自己夺取……”

    玉藻前还没说完，就看诺维尔脑袋疯狂的摇晃起来，简直就好像要把脑袋甩出去一样的疯狂点头。

    什么？变身居然能变成男人的吗？！

    干，当然要干！一定要学会这个！

    诺维尔现在学习咒术的热情空前高涨。

    至于玉藻前为什么会忽然收他做弟子么……

    心血来潮当然是占据了一大部分。

    另一个小部分……其实，多少也有点寂寞啦。

    高扬斯卡娅虽然心术不正，但毕竟是自己分裂出来的一部分，她就这么死了，自己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点难受得。

    不舍？

    还是……不甘心？

    亦或者是没有好好培养她的悔恨？

    总之，是一种很特殊的感情。

    现在诺维尔夺走了她的灵基，或许，也是冥冥之中自有命运。

    自己如果教育好了诺维尔，会不会稍微缓和一些失去了一条尾巴的这种纠葛心情呢？

    可惜，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没有人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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