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章:你才是我一生的陪伴-《徐少逼婚:步步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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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沙发上扶额摇头。

    叶兰见此,轻声宽慰:“您安心,儿孙自有我儿孙福。”

    “她是及恨我的,”叶知秋叹息轻言。

    安隅是及恨她的吧,那日在酒店长廊便看出来了。

    她算计一切,她都知晓。

    该有多伤心?

    这话,叶兰没有接,也不敢接。

    安隅或许不止是恨叶知秋,她是恨徐家的每一个人。

    除去徐绍寒之外。

    叶知秋后悔吗?

    应当是的。

    她抬手抹了把泪,话语哽咽:“你说我这辈子还能不能盼来孩子喊我一句奶奶?”

    叶兰不敢回答。

    但如果此事是安隅的坚持,怕是不行的。

    而徐绍寒的态度,也很坚定。

    一个职场女精英,在豪门斗争之中被逼成了抑郁症。

    这是安隅没有娘家,若是有、只怕两家早就闹翻天了。

    “大抵是不行了、不行了。”

    她叹息着。

    话语之间尽是无奈的悲凉之意。

    孕后期,安隅检查较为频繁,而徐绍寒又是及其小心谨慎的人。

    数次提议要将医生接到磨山来,均被安隅笑着拒绝了。

    不是不担忧,只是觉得没必要。

    安隅的书房内,放着一本经济杂志,封面杂志上的人是唐思和。

    新闻媒体对他的描写可谓是及其细致。

    且用了一句极为俏皮的话语【不好好努力是要回去继承家产的】

    安隅看着句话,轻声失笑,想了想。

    好像是如此。

    安和依旧是首都的第一律所,无人能打破。

    不管是合伙人的能力,还是身份背景都足以让律政圈的人颤三颤。

    孕八月,徐氏集团出现些许事情,开发商在土地建设时出了人命,闹沸沸扬扬,让徐绍寒颇为头疼,那几日,集团高层频频进出磨山。

    徐绍寒陪着她的时间逐渐减少,,大部分都是徐黛在身旁。

    但好在,安隅这近几日尽心于婴儿房布置上,没有同他闹腾。

    只是偶尔,晚间睡觉时,离不得他。

    没见着人会有脾气。

    那日夜间,集团一众老总在,他忙到脱不开身,让徐黛去伺候人洗漱睡觉。

    徐黛走了不过数分钟,便又去而复返,站在这门口一脸为难的看着他。

    集团的人进进出出,自然也发现了磨山的异样,但众人心知肚明,都未言语。

    那日,茶歇时间,公司老总聊着天,大抵是询问某位高层休假之事,知晓的人叹息了声,将事情经过娓娓道来。

    大抵是与老婆产后抑郁症有关。

    家里离不开人,所以休长假了。

    这话、旁人听起来没什么。可徐绍寒听起来,只觉内心苦涩。

    但也未曾多言。

    晚间伺候安隅洗完澡,搂着人睡觉时,小丫头攀上来,又是一番闹腾。

    孕晚期,徐绍寒由不得她胡来。

    冷着脸斥着人家,斥的安隅委屈巴巴望着他,一脸泫然欲泣的模样,好不可怜。

    他无奈,微叹一声,同人摆事实,讲道理。

    试图让她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安隅呢?

    懂了吗?

    不见得。

    她小爪子抓着他的睡衣,话语微哽开腔,“你一心只有宝宝。”

    轰隆,徐绍寒心头一道闷雷霹过。

    响起下午时分那人的话语:“爱人产后抑郁,见不得老公心系孩子。”

    徐绍寒赶紧将安隅如此想法扼杀在摇篮里,啄着她的面庞,带着半分严肃开腔:“胡说。”

    “没有,”她红着眼眶反驳。

    “还说没有?一心一意都扎在你身上了,你还说我只有宝宝。”

    这夜,安隅情绪不佳。

    大抵是求而不得,大抵是徐绍寒冷着脸凶她。

    又大抵是她情绪开始泛滥了。

    见人抿唇不言,徐绍寒叹息了声,极为无奈:“安安,你才是我一生的陪伴。”

    “不瞎想,恩?”

    她闹,他不给。

    但又见不得人委屈,是以没办法,草草来了一次。

    花了极大力气才将人哄睡了去。

    人在心力交瘁与烦扰时是不会去想那些的,这句话,在徐绍寒身上极为管用。

    若非安隅闹腾,徐绍寒或许真的能当十个月的和尚。

    徐绍寒永远都在顺着安隅的意,力图让她心情愉悦,不去胡思乱想。

    夜间,安隅睡不安稳,徐绍寒也好不到哪里去,落在她腰后的手缓缓抚着,轻言软语的哄着人睡觉。

    但她依旧时有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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