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说:“可以的。” 这夜、沙发上,喜悦之情混着小心翼翼。 徐绍寒同她轻言细语的说着软话。 安隅在他的甜言蜜语中起起伏伏。 对于夫妻情事,她从不矫情。 她攀着他,感受着他的小心翼翼,于是乎、修长的指尖落在他面庞上缓缓来回抚摸,温声软语哄着:“不舒服我会告诉你的。” “些许就好,”他不敢奢求太多。 “你这样,我也不舒服,”她直言告诉她自己的感受。 如此,徐绍寒才敢有些许大的动作。 这夜,徐绍寒兴许是没尽兴的,但安隅身心愉悦。 以至于夜间睡去时,拦着他的腰肢不松手。 他想起身冲澡的念头也阻在了她的嘤咛之中。 七月上旬,徐绍寒带安隅去了趟沿海城市,那里四季如春,最高温度也不过三十度,是个避暑的好地方。 因她出行不便,及早之前开始做起了规划。 七月六日,到沿海城市。 徐绍寒安排好了一切。 因着旅途奔波,到地方之后,她睡了一通冗长的午觉,再醒来,已是傍晚。 醒来未见徐绍寒,因着又是陌生的环境。 那些压下去许多天的情绪在猛然间爆发了出来,如同藤蔓一般,爬上了安隅的脑海中。 她坐在床上,望着外面昏暗的天色,淹没中的泪水不受控制的开始往下淌。 肚子里的小家伙开始极力的闹腾。 而后,本是默默无闻流泪的人在瞬间崩溃大哭。 吓坏了正在屋外套间外接电话的徐绍寒。 三五分钟之前,徐绍寒躺在安隅身旁陪着她一起午休, 但期间接到来自徐君珩的电话,他起身,二人浅聊了几句。 话语不多,仅是问安隅如何。 徐绍寒告知。 未曾过分渲染,也未曾隐瞒。 为何如此? 他知晓,这通通电话或许不单单是徐君珩个人的意思,或许、他身旁有其他人。 如实说,是想让她们识相些许。 莫来叨扰安隅。 可这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便听闻卧室内嚎啕大哭声传来,且伴随着撕心裂肺。 那侧,徐君珩还未来得及询问何事。 只听到一阵盲音传来。 卧室内,徐绍寒奔赴而去。 见安隅坐在床上抱着被子嚎啕大哭,心头一紧。 吓得步伐都踉跄了。 险些跪在床边。 他伸手,将人紧拥入怀:“我在呢!宝贝儿,刚刚怕扰着你,在屋外接电话。” 徐绍寒闻声解释,轻言软语哄着她。 甚至是掏出手机给她看,刚刚只是接电话去了。 安隅呢? 她控不住内心泛滥的情绪。 他抱着她,哄着,亲吻着。 安抚着,宽慰着。 “不哭了,不哭了,我在,我在,”如此景象,有过吗? 有过。 徐绍寒何时发现的? 大抵是六月底,在接受治疗的一周左右。 他哄她入睡,午休安隅醒来未见人,坐在床上默默流泪。 他询问,却未曾得到结果。 求助医生,才知晓。 起因源于他不在。 这日,境况重演,他内心是自责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