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显得亲昵而又包容。 “赶时间,”安隅开口。 算是直言拒绝。 赶时间吗? 不。 相反的时间还很宽松。 “不耽误你太久,”叶知秋再度开腔。 “夫人看不出来吗?”安隅问,眸色平静望着站在跟前稍显急切的叶知秋,再道:“我不想见徐家任何人。” 霎时,长廊里的时间猛然静止。 这是一句及其没有礼貌的话语。 异常没有礼貌。 往常见叶知秋,安隅总是客客气气的。 可此时见叶知秋,唯有冷冽。 婆媳二人,遥遥相望,叶知秋张了张嘴,只觉千言万语言语不出来。 这日,安隅冷寒这一张脸面从叶知秋身旁经过。 那个着一身旗袍的中年女人站在原地,连带着背脊都是僵硬的。 一国总统夫人,何时在外人面前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这世间也没有声任何人能让她如此失态,唯独一个安隅。 “您口口声声说将我当成亲闺女,实则不过在蒙蔽我的双眼让我成为你的利刃罢了,看着我与他厮杀,你坐享其成。” 行至叶知秋身旁,安隅停下步伐,站在她身旁,如此开口。 话语间没有丝毫的温度,好似在诉说一件及其平常的事情。 倘若是在半年以前,安隅一定会质问叶知秋。 可此时,离去半年,觉得没有必要了。 总归是离了徐家,在去想这些前程过往做什么? 徒惹心塞。 “你一直都知道?”叶知秋淡淡开腔。 面上上带着失魂落魄,似是不信。 不信安隅知晓这一切。 安隅呢? 侧眸望向她,轻启薄唇冷冷开腔:“这世间、有胆小怯弱之人,有有勇无谋之辈,亦有敢作敢为之士,夫人是哪种人?” 一句询问让叶知秋面色霎时寡白。 叶知秋是哪种人? 胆小怯弱。 但她却有计谋。 自己不敢坐不敢为的事情敢算计别人去完成,敢推动别人去完成。 安隅极有理由相信,徐子矜与赵书颜之事,即便不是她推动的,她也绝对不是自己所形容的那般一无所知。 这人,心机深沉。 在她看来,叶知秋连徐启政都不如。 徐启政做起码是明晃晃的使手段,而叶知秋呢? 呵、安隅冷嘲一声。 不说也罢。 只叫她好笑的,是这人还端着一副慈母的模样找上了自己跟前。 安隅迈步进电梯。 眼前,叶知秋长身挺立,背对她而站。 经久未动。 安隅看着电梯上的数字渐渐下落,一手落在腹部,轻轻安抚着晨起闹人的小家伙。 那模样,何其温婉。 “直接去高铁站吗?”身旁,宋棠开口打破了僵局。 “恩,”安隅浅应。 低眸之间,面容淡淡。 “还在,”宋棠道。 何止是还早啊!下午的高铁,这才中午将至。 “何乐来找过你许多次,要不要见见?” “不见,”能有何事? 关于安鸿,她片字不想提。 当然她也不清楚何乐为什么会愿意为了一个不爱她的男人抛夫弃子。 说她是个渣女,好像玷污了渣女这样儿子,一个执迷不悟脑子还不好的人,见她做什么? 从某种情况下而言,安于现在不想与首都的任何一个人打交道,除去安和的这几个合伙人之外,所有的人到他身边来见识有利可图,也只求也好,何乐也罢,没有一个人是带着清白的目的来的。 在历经权利斗争的算计之后,她只想寻一隅偏安。 不被世事纷扰。 电梯直线下行,宋棠望了一眼安隅,内心在想,这日清晨离去为何没有见到徐绍寒的身影。 殊不知被她念叨这的人此时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将将转醒。 下午,宋棠送安隅去高铁站,目送人家进检票口。 直至透过候车厅玻璃望着她进了车厢。 将一转身,便见身旁有一熟悉身影飞奔而过。 宋棠妄以为自己眼花,在定睛细看,瞅见随后奔赴而来的谢呈,猛然惊醒。 那人、徐绍寒无疑了。 车厢内,安隅正迈步进头等座,将手中行李箱卡在座椅后面的过道,将找到位置坐下,只觉身旁有一高大人影挡住了光亮。 安隅侧眸望去,只见徐绍寒站在身旁,静静望着她。 后者只觉心跳都快了一拍。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