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舅甥二人到行止院中。 行止让不言不语准备了下酒小菜,把梅花酒也烫了,烧着炉子,两人盘腿坐在炕上喝酒。 “这个给你。” 余牧抱着一个大桃木箱子给她。 行止打开箱子,竟是一箱的银票和金叶子。 “这么多……” “这都是你该得的,本来我打算从平州回来在越州停靠时给你,现在就提前给你吧!” “没有这么多吧!” 宋行止十岁那年,说服母亲将一半的嫁妆及自己的私房都给了舅舅跑商做生意,当作是合股。 舅舅行商有道,每年都有大量的红利,两年就回本了。 “舅舅是商人,无利不起早,给你的自然是你应得的,你不要多想。”余牧说着跟她碰杯。 “行,我也在寻赚钱之道,算舅舅一份。”宋行止说。 余牧听着眼前一亮,两人又干了一杯。 说完公事,两人不免谈现在的局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