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提起武夷山,就会让人联想到两件事情。 一是美女大学生对网络那头的你关怀备至、嘘寒问暖,但又不得不因为年迈的外公,回到茶山,辛苦卖茶。 二就是那长在九龙窠(kē)景区岩壁之上的母树大红袍了。 母树大红袍其实是三棵六株,其中前三株距今已经有三百多年的历史了,分别是雀舌、北斗和奇丹三个品种,而第四株是被谁于何时种上去的,也无法考证了。 第五和第六两株则是上世纪80年代初由崇安茶科所在建名丛圃的时候,在第四株旁东侧依地势连接砌了两级小梯台,每个台里种上一株由母树大红袍一号和二号压条移栽的茶株,从而形成了如今三棵六株的局面。 当然,除了这六株茶树充满神奇色彩的故事之外,还有部队看管的说法。在上世纪30年代,当时兵荒马乱,政府为了保护母树大红袍,确实有一队士兵看守。不过现在已经是和谐社会了,除了有监控摄像之外,士兵也换成了专业人士,对这份大自然的赠礼进行精心呵护了。 能喝上母树大红袍的人无法得知,最后一次采摘下来的200克大红袍被送进了华夏国家博物馆进行永久珍藏。除了用于外交和天价拍卖之外,据雾都档案记载,还有一人也获得过这半壁江山的荣誉,那就是马寅初。 茶据说是没喝,但去哪里了,也无法得知。 林丁强这次去武夷山的具体地点是鬼洞。它夹藏在倒水坑火焰峰和慧苑坑鹰嘴岩间,西北向由低向高呈一条狭长的幽邃峡谷,两旁峭壁耸立,无论白天夜晚气温都比外界低,风过处阴森恐怖,恍如鬼魅降临,所以才有了这个名字。 三个小时前,林丁强和魏婧涵在金湾机场见了面,让他感到意外的是,魏婧涵此行连经纪人彭莺都没有带,只身一人。 两人一前一后登了机,又一先一后的出了武夷山机场,等到了停车场之后,两人才开口说了话。 “彭姐没来吗?”林丁强问道。 “她有点事先回京了。”魏婧涵回答着:“爷,我们现在去哪儿?” 林丁强拿出了手机,“我打个电话,你先等等。别让别人认出来了。” “哈哈哈,这里人少,而且所有人都认为我从百岛回京了。没事的。”魏婧涵的脸上洋溢起了真诚的笑容,思绪似乎又回到了在津城农庄的葡萄架下的那个夜晚,但在一瞬间之后,笑声还是收敛了不少,低着头,不再说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