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晚上的时候,张子凡就见到了罗伯特医生,还有他的女儿。 很典型的单侧不完全性唇裂,几乎没有什么手术难度。 张子凡笑了笑。 这算不算迷信权威? 看来美国知识分子也是两条胳膊两条腿,没有什么区别。 与罗伯特、特鲁多一起吃饭的时候,张子凡问起了其他两台手术。 罗伯特介绍说,其他两台手术都是由他的团队负责的,一台是腮腺多形性腺瘤,一台是甲状腺肿瘤。 “都是腺瘤?” 张子凡点了点头,心里有了底。 这样三台手术一个上午就能完成了,一百多万人民币入账,简直美滋滋。 不过当张子凡从特鲁多那里了解到了病人的总治疗费后,就不美滋滋了。 光是那个甲状腺癌的病人,预计总医疗费就会超过30万美金,也就是200万元人民币。 而自己却只能得到其中的很小一部分。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美国医院的收费非常复杂,各个科室、医院与医生个人,都会分别收费,分头向患者出具账单。 更别说2000美金一次的核磁共振,3000美金一次的血液检查了。 这些钱张子凡是一分都拿不到的。 张子凡只能从手术费中分走百分之五十,令人心痛。 这一刻,张子凡越来越迫切,要早点把医院建好。 当然,在建医院的同时,最好想办法搞点口碑。 …… 第二天,张子凡向特鲁多教授借了雪莱一用。 当然不是谗她身子,而是觉得她的摄影技术不错。 所谓摄影穷三代,单反毁一生。 袁强和石晓雅家都没有什么钱,自然也不太会拍照。 国内不少医生都喜欢在朋友圈或者别的什么的地方,放和外国专家的合影,张子凡打算借鉴一下。 当然,合影是不可能合影的,拿脸贴上去,笑得像个二傻子,感觉逼格实在太低。 张子凡打算拍一点亲自指导UCLA医护们的工作照。 这些照片需要拍出自己高大帅气的一面,也要拍出UCLA医护谦逊的一面。 到时候,张子凡会把这些照片挂到浩然医院的病房走廊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