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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牧寒说着，眼睛更红了。

    似乎只要微微用力，他眼眶里透明的液体就会流下来。

    “放过宋江临的公司。”司眠盯着他，低沉开口。

    原本宋家的公司就没过错，她不想因为自己，被战牧寒击垮。

    “好。”战牧寒立刻答应。

    只要她不分手，她说什么他都答应。

    “还有战牧寒，谢谢你。”

    谢谢他？

    战牧寒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司眠为什么突然谢他。

    “谢谢你让我知道，宋江临真的是个混蛋。”司眠轻声开口。

    如果不是战牧寒出手，宋江临也不会离开他。

    说不定她还跟他在一起，等以后遇到困难，他会为了自己的利益一脚将自己踢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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