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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老公脑子不好就不要带出来，偷了人家东西，一句对不起就完了？”

    脑子不好？

    这是司念今天第二次听到这样侮辱性的话，目光顿时冷下来。

    “你乖乖坐着，别说话。”

    司念看了眼战牧擎，轻声说完便站了起来，目光清冷的看向眼前的趾高气昂的店员，冷声开口：“谁的脑子不好？”

    店员耸耸肩，一张肥大的红唇有些可怕，挤眉弄眼：“你老公啊，他这个样子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你老公摔坏了我们东西赔钱。”

    “不！”战牧擎摇头，小心翼翼握住司念的手，委屈极了，“司念，我乖……”

    不是他弄坏的，店员推他摔到摔坏的。

    “我知道。”战牧擎越是这样，司念就越难受，沙哑着声音道：“好，我知道，我相信你。”

    她刚才来的时候就看到战牧擎坐在地上，他有洁癖，怎么可能会自己坐在地上。

    只有一个可能，是别人推他的。

    现在的战牧擎脆弱得像个孩子，不知道怎么反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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