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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枪给我！”

    被戳中痛处，战老颤抖着声音开口，“给我杀了她，杀了她！”

    司念心跳加速，双手握紧：“你不敢让别人说，是因为你心里清楚她不是那样的女人。你恼羞成怒是因为我说的都是实话，战老先生，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不是你误会战牧擎的母亲，她最后也不会死。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这些话她必须说，没人对他说这些话，他就会一直自己是正确的。

    或许她说了，他会反思，会对战牧擎有愧疚，放过战牧擎。

    “开枪，杀，杀了……”

    战老夺过枪对准司念，这一瞬间，他仿佛看到当初战牧擎母亲跟自己争辩的场景。

    那个女人，牙尖嘴利，也不承认她做过的一切。

    可是他看到了，听到了……

    他只相信自己！

    “砰——”

    枪声响起，可倒下的确实战老自己。

    枪打歪了，打在司念身旁的窗户上，玻璃破碎，房间里发出惊天动地的声音……

    司念额头大颗大颗的冷汗往下掉，惊魂未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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