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不负尘缘不负君(二更)-《药田种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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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扎手。”杜晓瑜咕哝一句,又主动吻上去,蜻蜓点水一般,很快便离开,评价道:“还有些扎嘴,皇帝陛下,你该刮胡子啦!”

    古代人讲究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随意损坏,因此剪头发和刮胡子都相当慎重。

    但杜晓瑜是现代人,不剪头发能忍,不刮胡子可不行,他才三十不到,总不能现在就开始蓄胡子了吧,想想都觉得诡异。

    之前在宫里的时候,她自己捣鼓了一个简易的剃须刀,会亲自帮他打理,这次来江南,剃须刀好像是忘带了……

    傅凉枭好似没听到她的话,呼吸间喷薄出热气,手臂环抱着她的腰身,粗粝的大掌从她的腰背缓缓滑下。

    从京城到杭州,中途折腾了好几日的时间,两人都没好好亲热过。

    杜晓瑜也知道他憋闷得难受,所以在他吻上来的时候没有抵触抗拒,轻轻地回应着。

    傅凉枭翻身将她压下,轻而易举撬开她的齿关。

    不同于她的浅尝辄止,他更倾向于全身心投入的深吻,唇齿交缠,感受着彼此身体的热度。

    杜晓瑜中衣之下穿着的,是当初在水袖坊订制的内衣。

    他早就熟悉了搭扣设计,轻车熟路地拿开。

    考虑到这个床有些尴尬,杜晓瑜在他蓄势待发的时候提醒了一句,“你照顾一下这张床的寿命,起码让它撑过今天晚上。”

    傅凉枭轻笑一声,低头含住她的唇瓣。

    ……

    小心轻放的结果就是照顾了床,难受了她。

    傅凉枭感觉到了小妻子哼哼声里的不满,干脆将她抱下床。

    ……

    杜晓瑜最后是在他怀里累得睡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外面是个大晴天。

    小院里的枣树上,能听到鸟儿叽叽喳喳的声音。

    十分惬意的一个早晨。

    杜晓瑜伸了个懒腰,起床。

    傅凉枭早就不见了人影,杜晓瑜穿上衣服,推开门的时候见到外面的晾衣杆上,晒着他们俩的衣服,已经半干,看样子不像是刚洗的。

    杜晓瑜还没反应过来,灶屋那边已经传来食物的香味。

    不多会儿,傅凉枭就用个木托盘端着煲粥的瓦罐进了堂屋,另外一个土碗里装着四个白水煮蛋。

    见到杜晓瑜站在小院里,傅凉枭放下托盘以后走出来,笑看着她,催促:“快去洗脸吃早饭了。”

    杜晓瑜轻轻掐了自己的胳膊一下,很疼,不是做梦,是真的。

    皇帝陛下给她洗衣裳也就算了,还大清早地爬起来给她做早餐?

    他在霸道总裁与居家好男人之间切换自如,她有点跟不上趟啊!

    杜晓瑜趿着鞋回房洗漱之后来到堂屋坐下。

    小碗里的白粥煮得粘稠香糯,她抬眼,见他正在给她剥鸡蛋,忍不住打趣,“没想到啊,皇帝陛下还会做早饭?”

    傅凉枭也不怕她笑话,承认道:“只会煮粥煮鸡蛋,别的不会。”

    杜晓瑜用调羹舀了一勺粥送进嘴里,咽下以后评价道:“第一次能做到这个水准,很不错了。”

    看了看外面晾着的衣裳,又问,“那些衣服,是你昨天晚上洗的?”

    傅凉枭没直接回答,只说:“想让你能好好睡个懒觉。”

    杜晓瑜一手拿着调羹在小碗里搅动,另外一只手托着下巴,看着他笑,“怎么办,沉冷威严的皇帝陛下一夜之间变成居家好男人,我有些不习惯。”

    傅凉枭将剥好的两个鸡蛋放在盘子里,挪到她跟前,催促道:“快些吃,一会儿凉了。”

    杜晓瑜抿嘴笑,“你突然这么好,我是不是得送你件礼物才行?”

    “什么礼物?”

    “都说了是礼物,提前让你知道岂不是没惊喜了?”杜晓瑜神秘兮兮地说:“一会儿吃了早饭,你在家里等着我,我出去一趟。”

    傅凉枭直摇头,“你要是一个人出去,准又会把自己给弄丢。”

    “不会的。”杜晓瑜道:“昨天不是走过了吗?我已经记下了。”

    傅凉枭饶有兴致地望着她,“记下了?”

    “嗯。”杜晓瑜怕他不信,拍着胸脯保证,“真的记下了,你要是不相信,一会儿就好好在家里等着,我若是半个时辰之内回不来,你再出去找我。”

    “胡闹。”傅凉枭扔了个眼神给她。

    杜晓瑜嘟囔,“反正你不能陪着我去。”

    傅凉枭无奈,“什么礼物如此神秘?”

    “等我回来,你就知道了。”

    杜晓瑜快速吃完鸡蛋,又把粥给喝光,擦了嘴之后站起来,不给他阻拦自己的机会,回屋揣上银票一溜烟出了小院。

    傅凉枭望着她的背影,笑着摇摇头。

    ——

    杜晓瑜再来到石头记的时候,掌柜正在招待别的客人,见到她,面露笑意,算是打招呼。

    杜晓瑜见有客人,先去一旁坐着等。

    客人走后,掌柜的才走过来,笑问:“夫人是来买琥珀的吗?”

    “嗯。”杜晓瑜点头,比起琥珀,她更稀罕刻字。

    掌柜的指了指那边的柜台,“那一排全是琥珀,您喜欢什么样的,可以说说,我直接给您拿。”

    杜晓瑜问:“有没有寓意深刻一点的?”

    “那就得看夫人准备送给谁了。”掌柜的说。

    “送给我夫君。”杜晓瑜莞尔一笑。

    掌柜的恍然大悟,转身挑选了一款他认为合适的。

    打开的时候,杜晓瑜见那到是个花珀,底色深,里面天然形成黄花纹,第一眼看上去就给人一种气质深沉的视觉效果。

    杜晓瑜几乎是一眼就相中了,喜欢得不得了,问掌柜,“这个怎么卖?”

    “一百两。”掌柜的说。

    杜晓瑜想到了什么,忽然问他,“你昨天说的那位客人,他是多少钱拿走那枚花珀的?”

    “两千两。”掌柜的如实说,“那枚花珀年代很久远,而且是从羌族人手里流传出来的,里面的花纹十分特别,我当初的入手价就是一千八百两,事实上也没赚他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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