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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男孩，和你一样帅。”

    贴在脸上的手指动了动，凌琦虚弱的声音响起。

    战谦言脸上闪过喜色，忙抬起头去看她。

    凌琦脸色仍是苍白的，只是唇角挂着虚弱的微笑，眼泪也顺着眼角划过鬓边，落在枕头上，“你好了？”

    “我好了，我答应过你在你生孩子的时候陪你的，我不会食言。”

    战谦言轻笑，抬手抹去她眼角的泪，“我们这次生女儿，下次生儿子，凑个好字好不好？”

    他想要一个女儿，一个和他的漫漫一样柔软可爱的女儿。

    凌琦噗嗤一声笑出来，牵动腹部，虚弱的收敛了些，脸上却仍挂着笑，嗔怪道，“男孩女孩哪是你说了算的？”

    “只要是你生的，男孩女孩我都喜欢。”

    战谦言凑过去在她脸颊上亲了亲。

    凌琦扯动嘴角，给他一个笑脸。

    见她醒过来，接生的医护们也都松了口气，忙着准备生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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