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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澜现在明白，虚空是一种介于现实空间与第四维空间之间的特殊地带。

    虚空混乱不堪，没有固定方位，很多修士甚至迷失在虚空之中，无法回来，也不可能前往第四维空间。

    从百里泣血的散乱记忆中，燕澜明白渡劫期修士窥探第四维空间的能力，叫做空序之眼。

    因此，大乘期修士极端难以杀死渡劫期修士，比神合期大能杀死大乘期大能还要艰难亿万倍。

    甚至可以说，渡劫期之下的实力，没有任何可能性杀死渡劫期大能。

    大乘期大能的生命力已经如此强盛，百杀而不死，尤其是燕澜每一招都是旷世极招，那么渡劫期修士的生命力简直无法想像。

    或许，真要如天劫一般的力量，才有可能撼动渡劫期大能生命的根基。

    渡劫期，不愧是位居人族实力巅峰的存在。

    渡劫期之上，此间再无大能。

    燕澜知道，神合期大能都极为罕见，大乘期大能更是少之又少，至于渡劫期大能，更是茫茫无几，亿万年来，恐怕都只能以手指来计算。

    在修真界，逆天涅境的修为，则已经被世间修士看作仙神。

    所以燕澜此刻觉得，当年在紫阕森林遇到的两位上仙曜鼎曜拂，可能并不是真正的仙神，而是逆天涅境强者。

    至于是神合期，还是大乘期，燕澜无从知晓。

    燕澜冷视百里泣血，哼道：“不管怎样，此战我胜了你，也掌御了你。虽然我付出的代价极大，但收获同样不菲。”

    百里泣血道：“此言没错，汝能以神合期修为，与重伤下的大乘期大能对抗，最终反杀成功，确实是一份难能可贵的战斗经验。”

    燕澜道：“此地如何出去？”

    百里泣血道：“失去了吾的掌控，此地以汝的力量，出去不难。”

    燕澜微微点头，道：“提升巨魔兽族灵智的方法，你可曾掌握？”

    百里泣血冷冽笑道：“燕澜，好歹汝也是人族修士，居然问这等愚蠢的问题？吾闲得霉，才会去浪费精力研究提升异族灵智的方法。吾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获得巨魔兽族肉躯天赋之秘。若人族掌控此秘，那逆天涅境修士将无限增多，人族位于万族之巅，不费吹灰之力。”

    燕澜点了点头，百里泣血虽不肯把最大的秘密告诉他，但成了御奴之后，只要是肯说出的话，都不可能为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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