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拐入小巷,萧何往里走。==算起来。少说也有百来年了。繁茂地枝桠,如同一个大伞一样。遮掩着樊哙的房舍。昔日,樊哙的家不过是白茅屋。而今却已经是青瓦白墙,甚是气派。正中间一座正堂,两边各有两间厢房。一人多高的夯土墙围成院子,院门也没有关,远远的就可以闻到从院子里飘来的肉香。让人闻一下,就忍不住食指大动。 樊哙现如今是公大夫爵位,论身份比萧何还要高一筹。 此刻却坐在客位上,和一个男子谈笑风生。虽有两三年未见,可萧何还是一眼就认出,那人正是刘季。 按道理说,刘季是通缉犯。 可这里是樊哙的家,谁又会跑来查探? “萧先生,可算等到你来了!” 刘邦远远的看见萧何,就连忙站起身来,迎了过去。萧何没有给刘邦好脸色!他可以肯定,劫持蛮蛮这件事,和樊哙没有关系。樊哙虽然精明,但却不会用这样的手段。这里除了刘邦,别人也想不出这样地主意。萧何没有理睬刘季,径自走进院子里,在樊哙对面坐下。 “樊屠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完全视刘邦为无物,夏侯婴气得上前想要理论,却被刘邦一把拦住。只见刘邦摆了摆手,示意夏侯婴和陈贺出去看着。而他,则一脸的笑容,重又坐回了主位,给萧何斟上了一杯酒。 樊哙有点莫名其妙,“萧先生,我怎么了?刘季回来了,我这不是请你来喝酒嘛,还能有什么意思?” 刘邦压了压樊哙,举起酒杯,“萧先生,此事都是刘季的错,与屠子没有关系。刘季只是担心先生不来,故而使了些小手段。*****不过先生放心,蛮蛮小姐没有受到半点委屈。谁他妈地敢欺负蛮蛮小姐,就算是我兄弟,也不会饶他。刘季也是没办法,还请萧先生……见谅则个。” 这一番话,让萧何啼笑皆非。 “刘季啊,你既然已经逃走了,又何必再回来呢?” 刘邦说:“沛县是刘季的家,就算刘季走的再远,也忘不得家乡的父老,忘不了我是沛县的一份子。 再说了,今时也不同往日,刘季又什么不敢回来呢?” “你就不怕我抓你?” “若先生要拿刘季的话,刘季甘愿就缚……只是,如此一来,怕是沛县的百姓,要遭殃了萧何一怔,“刘季,你这是什么意思?” “这两年,刘季在外奔波,对外面地形式,多多少少也有了些了解。先生是聪明人,难道看不出这世间地变化吗?” 萧何冷笑一声,“无非是一群乌合之众惹是生非。有何惧哉?” “呵呵,先生也许视他们若乌合之众,然则刘季却觉得,那些人说不得,会弄出一番大事业来。 也许先生还不知道,陈涉已分兵两路。一路由葛婴往东,迎秦嘉和朱鸡石去了;而另一路,则有他亲自领兵,绕过苦县,准备在赖乡伏击秦军。陈县我大楚子民,也都已跃跃欲试。” 萧何一怔。惊讶的看着刘季。 一旁樊哙奇道:“不对啊,我听人说,陈涉还在谯县呢,正领人马准备东进灵璧啊。” “哦,那是吴广所部地疑兵,就是为了迷惑相县守军……等相县秦军明白过来,陈郡怕已失守了。” “刘季,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 萧何心中,顿生警觉之心。 刘季哈哈大笑。“不满先生,刘季如今恰是义军的一份子。我老师张耳公,不知先生可听说过?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