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曹参偷偷地用眼角的余光扫了刘阚一下,轻声道:“满门皆亡。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 “那奚馆方面可有线索?” 曹参说:“据奚馆的门卒称,傍晚时分突然有一群人闯进馆内,见人就杀。其中有一人,非本地口音,好像是齐人。那人用的是双股鱼叉,凶悍的不得了。一路连杀八人,最后闯入了阁中。将雍齿杀死。当时在阁中与雍齿喝酒的人。也都被其他盗匪所杀。 那些人最后还抢了一个奚娘,骑马自城南离去。 那小卒也只说了这么多。当时情况极为凶险,那小卒也是躲在角落中,偷偷地观察到。” “城南门卒,竟无人阻拦?” 曹参摇摇头说:“城门方面尚未询问,因当时这火势太大,小吏只好先组织人手灭火。{第一看书}” 李放看了刘阚一眼,突然道:“把那些门卒给我带过来。” 看起来,这位县主大人是准备来个现场问案。刘阚若无其事的抱着双臂,冷冷的一旁观望。 不一会儿的工夫,四五个门卒被押了过来。 “那些盗匪,是怎么进的城门?”李放厉声喝问:“如此众多的贼人,你们居然没有觉察?”“冤枉,冤枉啊!” 一门卒大声呼喊:“非是小人没有察觉,而是那些人持有大人地令牌,说是有事情禀报大人……小人们怎敢阻拦?于是放他们进来,没想到几个人二话不说,就把小人们制住。 待城中火起之后,那些人又从南门逃走。 小人们被他们捆绑着,根本没办法阻拦他们啊。” 李放闻听,惊怒交加:“胡说八道,本县何时出令牌?” “真的,那令牌还在门房里,许是那些贼人走时忘记了……这等大事,小人怎敢胡言?” 李放的脸,刷的一下子煞白。 “曹参!” 李放大喝一声,曹参二话不说,骑马直奔南门而去。 这一来一回的时间并不算太长。可是在李放而言,却有种度日如年的感受。特别是周遭那一双双眼睛看着他,目光中大都是带着不解和疑惑,但也有一些,却是包涵敌意。 堂堂县令,和盗匪勾结? 这种事情若是传扬出去的话,车裂腰斩,怕都是轻的。 一会儿的工夫,李放额头就渗出了细密地汗珠子。 曹参神色有些沉肃的回来了。他跳下马,看着李放,但眼角的余光,再次扫过了刘阚。 刘阚还是还是一副无悲无喜的样子,只是冷冷的看着李放,什么话都没有说。 曹无伤的父亲,曹亭长忍不住问了一句:“县主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令牌可是真的?” 令牌……毫无疑问是真地! 李放拿着那块令牌,一时间慌了神,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反倒是一直沉默无语的萧何,突然间走出来,从李放手里抢过令牌,扫了一眼之后,露出不屑之色。 “贼人终究是贼人,做的虽然像,却不是真的……尔等居然连大人的令牌也能认错,真瞎了狗眼。曹参,立刻把这几人给我拿下,打入大牢之中,等候县主大人随后落。” “冤枉,冤枉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