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虽然刘邦如今是吕家的姑爷,但并不在吕家住。甚至没什么事情的话,他根本不登吕家的门。在沛县,他自有他地住处。樊哙地家,没有吕家那般舒适,可住着很安走过街道拐角,再往前就是樊哙的家了。 从路边的小巷中,突然走出了几个人。为一个头裹黄帻,身高七尺,拦住了二人的路。 此时,天还不算太黑。 刘邦斜着醉眼,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雍二,你有甚事?” 来人是雍齿的仆人,行二,故人们叫他雍二。乃至于他的真名。已经没有人能记起来。 别看对方地人多,刘邦还真就不害怕。 樊哙说过:“谁敢动刘季一根毫毛,我就杀了他全家。{第一看书}” 没错,樊哙是个一文不名地狗屠之辈,可光脚的总是不会害怕穿鞋地人。雍齿家大业大,如果真的恼了樊哙,落得个全家死光光的下场。可不是太划算。再加上夏侯婴周勃这些人,还有满城的地痞流氓,全都是亡命之徒。伤了刘邦?除非雍齿不打算活了。 果然,那雍二一脸的谀笑。丝毫没有为刘邦那不客气的呼喝而生气。 “刘季,我家主人想请你喝酒,不知能否赏脸?” 刘邦和卢绾相视一眼,忍不住笑了,“今儿个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居然有这么多人要请我喝酒?去,为什么不去?既然有人请客,不去就是脑袋有问题……前面带路吧。活脱脱训斥狗一样,雍二丝毫不恼。 转身在前面带路,刘邦和卢绾跟在后面,几个雍家的家人,默默随行。 卢绾地酒醒了,“大哥,雍齿和我们一向不对付,无缘无故的。为什么要请我们喝酒?” “嘿。去了不就知道了?” 刘邦冷笑一声,“正好,我还有一笔账要和他算算。去年他让吕泽那个笨蛋冒用我的名字,挑唆人找刘阚的是非。妈地,老子的名头是那么容易用的?正好和他清算一番。 绾,你别是怕了吧。” “怕他个鸟!”卢绾脸通红,恶狠狠的说:“他敢动心眼儿。老子切了他的鸟塞他嘴里。” “这就对了嘛。区区雍齿,怕他个甚?” 一行人就这样来到了南城雍齿地住处。在雍二的带引下,直接到了花园,登上一座凉亭。 凉亭中摆放着两张食案,雍齿正自斟自饮。 刘邦拉着卢绾,二话不说一**坐在雍齿对面的食案后,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 “老雍,找我来有什么事,痛快点说。” 刘邦还是一副懒散的模样,大大咧咧的说:“老子很忙,屠子在家烹了一条狗,正等我呢。” 言下之意:别惹我,否则樊哙不会饶你。 雍齿微微一蹙眉,“刘季,大家乡里乡亲,请你喝酒而已,何必这么紧张?” 刘邦嗤之以鼻,“紧张?你那只眼睛看到老子紧张了?好了,废话少说,赶快说正事。” 雍齿原本还打算掌控一下节奏,可是刘邦这一副疲沓的样子,让他顿时乱了方寸。 沉吟了一下,摆手示意那些在亭子里伺候的家人们退出去,只留下雍二在旁边守候。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废话了!” 雍齿心里这郁闷,为什么每次和刘邦说话,总是无法掌握主动?原本还想展示一下楚人贵族的风范,震慑一下刘邦。现在倒好,看见他那疲沓样儿,雍齿什么心情都没了。 “中午的事情,我听说了!” 雍齿说:“刘季,虽说咱们俩个不对付,可终归是这沛县土生土长的人,你说是不是?” 刘邦眼皮子一翻,“我是,你不是!” 一句话,把雍齿噎得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 心中隐隐有些怒气,可他还真地不敢对刘邦作。只能强作笑脸,示意雍二过去倒酒。 “说起来,你年纪比我大,也算是我雍齿地兄长。” 刘邦突然冷笑,“兄长二字我可不敢当,这年月越是亲密,越容易上当。”接连堵雍齿的嘴,一旁雍二可就不乐意了,“刘季,你这是做什么?我家主人好心好意请你喝酒,你怎能如此说话?” “我为什么不能这么说话!”刘邦一声冷笑,须贲张,怒目而视,“雍齿,去年你挑唆吕泽冒我之名的事情,该怎么说?倒是好算计啊,我和刘阚火拼,你再从中渔利吗?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哥哥的?若是如此的话,老子可不敢当你这兄长二字!” 雍齿顿时露出了尴尬之色。看着刘邦,不知该怎么说。 其实从刘邦回到沛县后,他就等着刘邦来兴师问罪。可没想到,刘邦好像没事儿人一样,根本没有理他。一来二去,竟忘了这件事。如今刘邦提起来,雍齿有点不知所措了。 妈的。明明是我的地盘,怎么让他抢了上风? 雍齿深吸一口气,强作笑脸道:“刘季,那件事地确是小弟地不是。一直想登门道歉,可手头事情多,就未能顾得上。这样吧,小弟愿奉黄金十镒,权作是赔礼。行不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