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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咬牙用力，却没有将死死咬住他血肉的骷髅头取下来。

    力气越来越微弱，就连呼吸都开始愈发孱弱了。

    他仿佛嗅到死亡的味道，心微微心惊着，第一次，和死亡是这样接近的，心慌得没有边。

    他的大脑里不断闪过风扶摇的那张脸。

    最开始漂亮倾城后，到后来有了黑灵蜘蛛花纹，丑陋不堪的，不断的在他大脑中交替，脑袋都要炸了一样。

    “不……灵灵！”

    他猛然的怒吼的一声，咬住牙齿，握住骷髅头的手，猛然的将它从自己的身上拔了下来，连带着一些血肉，也跟着撕扯掉了。

    没有痛意，无力之感原来越严重。

    手指抚摸像干瘪发皱的心脏，银牙咬住，将最开始塞进去的符文从心脏中扣了出来。

    做完这些，司徒擎宇只觉得全身的力气都好像被抽干了，身子轻飘飘的，脑袋却沉重得很。

    “灵灵……”

    他苍白得有些干裂的唇瓣微动，呢喃着这个名字。

    大脑的意识越来越混沌，眼前看的东西越模糊无比，眼皮仿佛吊了几千斤的东西，重得快要睁不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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