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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稿都是纸制的，现在它们皱皱巴巴，可见它们的一生有多坎坷。

    手绘稿大多没有完成，半成品看不出画的是什么，只能依稀看出一些鳞片和毛线之类的东西。

    王修玉端着茶进来，见他在看手稿就问：“认得出来是什么吗？”

    “麒麟？”这是陈暖瞎猜的。

    王修玉点头，在一堆稿纸下面翻，从最底下抽出一张给他。“这是最终的完成稿。”

    完成稿和前面的草稿不一样，它很平整，虽然还是看的出来这张纸年代有点久，上面却没有一个褶皱。

    一张大约宽为420毫米，长为297毫米的纸上，用铅笔绘着一只四肢健壮，头形像马，角形似鹿，身似麝鹿，全身布满鳞甲，尾巴像龙的动物。

    它头上的毛发往后飞扬，看起来既优雅又威风凛凛。

    “这就是麒麟？”陈暖看了又看，漂亮的眉毛微皱。

    “和你想像的有出入？”

    陈暖放下纸。“我以为它很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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