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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乞丐捂着胸口，爬了过来，指着那妇人吼道：“还不快滚！以后再拐骗姑娘，见你一次就打你一回！”

    那妇人连连点着头，道：“滚，滚，滚，我这就滚……”。跪着身子，往后缩去，一直缩出去十几米远，才站起身子没命的跑了。

    “你，为什么救我？”一个声音响起，盯着小乞丐。

    小乞丐并不害怕，靠了过来，蹲在猫小猫身前，哽咽道：“……你像极了我姐姐……那个妇人常在这街上拐骗流落街头的女子，卖去窑子……我姐姐就是被她带走的……你……像我姐姐……”声音低低的，再到后面已经隐忍着泪水。

    “喔。”一个算是回应的“喔”后，猫小猫便没了声音。半晌，才又开了口：“这样说来，我欠你一个情，我不喜欢欠人情……所以，我要还你……你告诉我你姐姐被卖到了哪里，我去救她出来。”

    小乞丐再也止不住声音，大哭了起来，扑向猫小猫的怀里。

    第一次被这样扑来，她好个不适应，惊讶地看着怀中的男孩。乱糟糟的头发上面满是草絮，破烂的衣服早已无法蔽体，一个个补丁打了又打，瘦削的双肩在不住的颤抖。

    “我姐姐……她……她不从……就……就被打死了……”

    声音如针，扎进猫小猫的心底。“被打死了……被打死了……被打死了……”那声音一遍遍在心底回荡，眼前浮现出云朝的脸，鲜血从他胸口，嘴角涌出，他笑着伸出手伸向她：“猫儿……猫儿……”。

    “啊——”一声长啸，泪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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