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利索玛将鲜花放在眼前的墓碑前,慢慢闭上了眼睛。 震惊世界的北美洲大战不知道进行到了哪一步,全世界每个人的心里都清楚,这将是一场关乎人类生死存亡的大战。 舆论早已爆炸,每一个人都将自己的惊恐和愤怒宣泄在了一切他们能够言的途径。 不少人都在这场战争之外叫嚣着参军加入到战场中,也有一些人怒骂那些有核国家的不作为,但更多的人则是变得疯狂或麻木。 乱世用重典,政府每一天都在镇压着那些闹事的人,并且言人也不断的安抚着民心。 伴随着北方战事平静一段时间后的最后一下爆,越来越多的人心中其实已经趋近于平静。 或许是政府的安抚起到了作用,也有可能是因为战场的远距离,让南美洲的人民越觉得战争离自己遥不可及。 毕竟整个世界的网络都已瘫痪,阿根廷……或者说整个南美洲的人都接触不到外界的信息,这让他们无法获知欧洲亚洲在北方平静的这段时间生的大规模惨案。 利索玛苦笑一下,心中暗忖:或许信息传递的过于迅才是网络普及的最大坏处吧?当无法接受到外界的实时讯息,人民才会变成老实的愚民。 而和那些愚民不同,利索玛作为布宜诺斯艾利斯警察署的一名高级官员,他是知道真相的。 回头看了眼周围一身黑衣面带哀伤的人们,利索玛突然觉得自己才是真的麻木了……当现在社会的人们每一个都在追寻着自由和平等之时,反而真正能够接触到重要讯息的人才最容易变得麻木吧? 因为这样的人更知道世界从来不存在自由与平等,所以当他们知晓自己的命运正在被别人支配时、当他们知道自己只是别人死亡的附带品时,才会更容易接受。 轻叹一声,利索玛收起了伞。 刚才那一阵比较急又下的淅淅沥沥并不大的雨已经结束,天空中的太阳还不足以让人觉得需要用伞来遮挡。 利索玛转过身来,走到玛丽身前轻轻抱了抱她:“不要太难过了。” “谢谢。”玛丽哀伤的在他肩头点了点头。 利索玛紧了紧双臂,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黑色西服,沿着墓区的石板路向外走去。 玛丽的丈夫是他的亲弟弟,刚刚死在一场暴乱中,他是一名警察。 那场暴乱来得快镇压的也快,看得出来,当获知了这场将会波及整个世界的灾难后,阿根廷政府就已经做好了迎接平民暴乱的准备。 可是警察难道就应该被用来牺牲? 回想着弟弟的音容笑貌,利索玛停下身来狠狠一拳打在自己身旁的一课树上。 嘎拉拉…… 一个小石块沿着石板路的斜坡滚到他的脚下。 利索玛下意识的看过去,微微皱起了眉。 向上的石板路中间位置,一块石板竟不知为何从下方向上鼓起,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下面钻出来一样。 利索玛微微侧,皱眉走了过去。 这片墓区已经建成了很多年,从没听说过这里还有地下水之类的东西。 泥土翻浆? 利索玛暗叹墓区的负责人不负责任,这样的事不尽快摆平,让那些死者家属如何还愿意在这片墓区下葬? 当了半辈子士兵和小半辈子官员的利索玛完全下意识的用自己的思路来思考问题。 走到翘起的石板前,利索玛用力向下踩了踩,准备压平了石板后立刻去找墓区负责人谈谈让他带人来修整。 然而这一脚踩下去,却得到了不小力量的反抗。 下方‘翻浆’的‘浆水’好像上灌的力道还不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