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北堂傲立刻不自觉地颦了眉头,被看的紧张的心情,瞬间又莫名患得患失起来,只当柳金蟾又突然变心了,迷上了别的花一般,惆怅了起来。 然后,北堂傲又偷偷地挑起一角的孝帕,再看柳金蟾,想看清到底是什么又将柳金蟾对他的注意吸引了去。 看着看着,不出三秒,柳金蟾又被北堂傲看回了头。 北堂傲一见柳金蟾又回头来看他了,四目仅仅交错了数个刹那后,就定定地与柳金蟾四目交织成一片,欲相望成痴—— 无奈这是灵堂,他是个男人,只得缓缓、缓缓地慢慢、慢慢地一点一点垂下眼睑,掩去明眸的依恋之光,但一觉察到柳金蟾的目光又要移开时,北堂傲俏皮不满地眸光又抬起—— 反正…… 反正他不要柳金蟾眼离开他,片刻都不可以!他只想她爱他,一如他这么爱她般,沉沦到没有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直至尘埃里,什么都不在乎了。 北堂傲的纠结心事,柳金蟾不懂,但北堂傲此刻奇怪的举止,越来越让她觉得,北堂傲的记忆是不是在恢复,现在的北堂傲越来越像她们在船上“新婚”时的模样—— 看似欲语还休,各种含羞带怯,其实无人时,出奇的大胆和异常主动的“被动”。 论理是件好事…… 但…… 柳金蟾暗暗地摸自己的腰啊:遭老罪了—— 为行夫妇之礼而行夫妇之礼是一回事儿,哪是简单地解决生理需要。 但北堂傲一旦情动,简直就是洪水猛兽,一句话,一个眼神只要稍稍暧昧,或者暗含了一丝哪方面的意思,他都会蓄意满满,情浓人更浓。 柳金蟾立刻开始自己的自救程序:要怎么让北堂傲在这大冬天的,迅速冷却下来。 柳金蟾还没想出要有个什么理由,可以暂时离家,例如去庙里住段日子什么的,前面大姐柳金花,就忽然和娘呛了起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