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孩子没了-《总裁的呆萌小甜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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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西,一定跟小西有关。找小西……”高枫前所未有的惊慌失措,眼皮子跳不停。有十分不好的预兆。带领几个下属,跟顾瑶一起,围绕着酒店上上下下、里里外外找了一遍,却没有见路小西的人。
十点多钟时张飒打电话给顾瑶,说跟路小西约好了,路小西却不见人。
张飒也猜到了跟路小西有关,谷琴请她当伴娘必然动机不纯……
酒宴一散,这个消息就好像一壶蒸腾的沸油,在整个A市炸开了锅。背着欧家人,许多人都在猜测揣摩,议论纷纷。
谷琴必然流产了,只是是谁那么狠心推她下楼的?不怕造成一尸两命吗?当时只有欧言峰一个人在她身边,难道就是她的丈夫欧言峰推她下楼的?
各式各类的猜疑声不绝于耳,有的自然也被欧家人听到了。
A市人民医院,A市最好的医院。
昨夜,欧言雪、欧建国和端芷鱼等一大伙人都随欧言峰一起到了医院,直到谷琴手术完毕,脱离了生命危险之后他们才离开。
谷琴肚里的孩子没了,而且失血过多,比较幸运的是抢救及时,送来医院后立马被输了很多的血,不然性命难保。
拂晓时分,外头的天色一片茫然。然后光线逐渐明亮,太阳公公调皮的从云缝中慢慢探出脑袋,跟着蒋明悄然而至。
清晨微凉,温暖的阳光暂时没法将寒气和雾气完全驱散。窗户的玻璃被氤氲的露水沾湿,手指随意在上面画上几笔便可写下许多个字。
谷琴沉睡在梦境中,欧言峰微低着头,平静的坐在病房外走廊的长椅上。一夜未眠的他并不困,就觉得空。身处的世界已是一片光明和欣欣向荣,他的世界却还是从前的颜色。
至于什么颜色,反正也说不上是黑色的。男人嘛,只要这条命还在,就都没什么大不了的。
呵。那说灰色吧,他的世界是灰色的,被乌云笼罩着,永远都抹不去的乌云。
才七点多钟,欧建国和端芷鱼夫妇又急匆匆的从家里赶过来医院这边。
昨晚欧言峰和谷琴举行婚礼,以及谷琴在楼梯间流产,这两大事件同时不胫而走,竞相剧烈的霸占着今天各类媒体的新闻头版头条。
在于欧家看来,这是对他们的一种嘲讽,是全体A市人在看他们欧家的笑话。
许许多多的人直接在网页新闻后留言评论,说是欧言峰推谷琴下楼的,欧言峰不想要这个妻子,看他结婚时那死板加漠然的脸色就知道,一直都是谷琴在主动。
外头的人,也有人猜到了可能与伴娘路小西有关。
路小西明明是新娘谷琴的情敌,为何又突然成了伴娘?
大家都断定这其中必有蹊跷。而且正好,谷琴一结完婚便出事流产了。所以也极有可能是心有不甘的路小西,蓄意报复她所致。
总之不是欧言峰就是路小西。
有好多多事之人,包括警欧在内,都想通过酒店楼道的监控视频查看真相。然而酒店欧面因此声称要向大家道歉,说昨晚那个楼道的监控摄像头正好坏了。
欧建国和端芷鱼自然知道准确的答案,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昨晚欧言雪在他们面前恨声嘀咕了好久,就是一直在说路小西,说当时进去时正好就只撞到了路小西在那里。
路小西也承认了是她推谷琴下楼的,虽然她不是故意的。
碍于高家,碍于高枫那里。欧建国和端芷鱼只得对欧言雪千叮万嘱,叫她千万忍住,别说出去,随意外头的人怎么去猜。唯恐有人借此挑衅,暗中作祟,最后把高家跟欧家的关系弄得很僵。
欧言雪嘴上答应了,心中却仍旧压制着许多忿气,难道就这样饶恕路小西,活生生的咽下这口气,只当是咱欧家倒霉吗?
欧建国和端芷鱼便好劝歹劝,同时也大略的向叶梦仪和钟侠他们解释或交代了一点。
而且凌晨三四点的时候,欧建国还突然接到了高枫打来的电话。
高枫的语气急透了,说昨晚路小西失踪了,到现在谁也联系不上她。找了好几个小时,依然音讯全无。
高枫质问欧建国,是不是那会谷琴、欧言峰和路小西三人在楼梯间发生了争执,所以谷琴不小心摔着了,而路小西则吓得躲起来了?
欧建国只能将欧言雪看到的告诉高枫。
最后高枫一定报警了。至于现在路小西有没有找到,他们暂且不知道下文。
他们夫妇来到医院,来到谷琴所住楼层的走廊上。
端芷鱼先在欧言峰身边坐下,他们都能理解欧言峰的心情,而且他们的心情也不好,也不太想说话。
毕竟谷琴已是他们欧家的儿媳妇,流掉的孩子是他们的孙儿。
“言峰,上午这里由我跟你爹地看着,你回家去一趟,洗个澡换身衣服,然后吃饭休息,下午再过来。”端芷鱼还是强忍着压抑,坐下抓着欧言峰的一只胳膊,很关心的说。
欧言峰的眼睛本来一直都望着地面,望了一宿,这会端芷鱼的说话声才算真正惊醒他,他慢慢抬头偏头,改而望着端芷鱼。
端芷鱼也望着他,此时的欧言峰少了从前的体面和整洁。脸上新起的胡渣看去有几分邋遢,身上的衬衣也褶皱不整,恍若他的人,蔫蔫不振。那对空洞无彩的冷眸更是透露了他绝望而怯怕的内心,他想哭。
端芷鱼的心紧紧一揪,很是心疼,倏而抬手抱住他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
“没事的,琴琴人还活着已是万幸,孩子你们可以再有。”端芷鱼安慰说。
靠在母亲的肩膀,欧言峰终于感觉踏实了少许,说:“妈咪,我要重来。”
“重来?”端芷鱼皱了皱眉,不知道欧言峰的心思。
“是。”欧言峰很无力说,又坐正身子,还抬眼望了望一直皱眉看着自己的欧建国,说:“琴琴就先交给你们了,我想静一段时间。”
欧建国跨前一步,还没等他说什么,欧言峰已站起来身,脚步快速,几乎小跑而去。
“唉言峰!儿子……”端芷鱼惊慌的伸手,本想要拉住他的。
可是欧言峰,实在是走得太急。端芷鱼的手滞在半空,久久收不回来。
“芷鱼,由他去吧。”欧建国潸然叹息,坐在端芷鱼身边,扶着她的身子说。
端芷鱼忽然哭了,呜咽着靠在欧建国宽阔的肩膀,沉重的说:“为什么?为什么言峰就这么命苦?这么不顺?二十五年了,老天一直在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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