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徐青波若有所思点点头。 等他们刚到振兴汽修厂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打牌呼喝声。 院子很大,除了浓浓机油味,就是烟味,酒味。这里白天修车,晚上赌牌,五六桌牌场,三四桌酒场,汉子都光着膀子,刺青在耀眼院灯下栩栩如生。 “一条龙,胡了!终于转运了,妈的。” 桌前一白净男子兴奋喊。 “庆哥果然厉害,对了,庆哥,今天我那事,什么去找那小子算账?” 说话的正是今天和徐青波起冲突的阿炳,媚着脸说。 “不就一小子嘛,晚上找几个人搞半死就是。” 那个威望最高人应该就是薛大庆,叼着烟搓着麻将随意道。 这时徐青波才看清,薛大庆长相白净,怪不得有西门庆美称,年纪不大,三十多岁样子,而手下三四十岁比比皆是,能服众必然能量不小。 门口喝酒几桌终于有人注意到有人进来。 “你们谁啊,谁让进的,滚出去!” 醉醺醺汉子说着,上来拉扯叶伯,叶伯本来腿就跛,怎么经受起对方身宽体胖的硬拽。 嘭! 徐青波一个高抬腿,踢在对方下巴,一百**十斤壮汉直挺挺倒在地上,捂着嘴巴躺地上哎呀痛叫。 叶伯被惊得不轻,今天是来调解,没想到徐青波火气这么爆。 “谁在闹事!” 哗啦啦,一阵拖动板凳声音,几十个壮汉站起,盯着两个闯进的陌生人。 “哎,都是误会,大庆,我是你叶叔,你忘了?小时候我还抱过你。” 叶伯跛着腿朝前走去。 “哪里来的叶叔?我叔都死光了。”薛大庆冷着脸说。 “你再想想,就是在富春路和经六路交汇口报亭的叶叔,小时候你经常买报纸不给钱。” 薛大庆慢慢终于想起来,长长哦了声,说:“原来是你这个老东西啊,怎么,今天你是来交物业费的吗?” 保护费在他们嘴里成了光明正大的物业费。 忽然,薛大庆旁边的阿炳激动起来,喊道:”庆哥,那小子就是今天打我儿子、辱我老婆,最后还从我手里坑走3000块钱鳖崽子,今天你一定要帮我出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