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成斌是啥人,在西京也是跺跺脚地皮抖得晃三晃的人物,一个环境监察室的毛孩子,该这样骑在自己头上拉屎,是可忍孰不可忍。于是就二话不说带上刘成器兴师问罪来了。 但到了现场,包飞扬的这番话却是和刘成器截然相反。怪不得这小舅子没敢上前。 看来今天自己是难逃一劫了。 “算了算了,赵市长既然有道歉之心,我想柳爷爷还是会大人大量的,放心吧赵市长,我会帮你度过这个难关的。”包飞扬说着,抱住赵成斌的胳膊,半拖半推地就往包间里走。 苏青梅见包飞扬把赵成斌拖走,也不好意思穷追猛打问个清楚,只得跟在他俩身后走进包间。 赵成斌感觉到脊梁上凉刷刷的,可能是刚才包飞扬的一番话让一向和蔼的苏青梅顿时拉下脸来,让他惊了个三魂出窍,浑身出了一身冷汗。包飞扬不容分说往包间里托,他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生怕苏青梅按耐不住冲他发脾气。他本来是给柳建功道歉,并弄清刘成器这混蛋犯事儿的来龙去脉,没想到刚到饭店,就得罪了苏青梅。苏青梅是谁?涂延安的老婆,涂延安又是谁?西北省委书记,名符其实的一把手。如果说他赵成斌在西京还算个人物的话,那么在整个东北省,像他这种算个人物的人至少不下50个,但省委书记只有一个,而且这50多个还算人物的人,涂延安看不惯谁,只需呶呶嘴,这个人的下场就会比普通人还惨。他怎能不怕?自己的今天流了多少汗水;抛了多少钱财;当了多少次孙子;总不能因为一句话或是一件事给交代了吧?现在的他的恐惧不在柳建功那里,而是在西北省第一夫人苏青梅的那张脸上。 包飞扬不给他丝毫解释机会,这件事就如同是一根打了死结的绳子,并且这根绳子已经套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只要自己稍不留神,就会有政治上的杀身之祸。等进到包间后包飞扬把他按到一把空椅子上,他还没有回过味来,只是呆呆地看着包飞扬。 “柳爷爷,赵市长过来了,可能是要有什么话跟您说。我还是先回避一下吧。”包飞扬这句话说出来,赵成斌才清醒过来,他猛地站起身子,把在座的各位都吓了一跳,以为这主儿要搞什么突然袭击。不料赵成斌站起来后,结结巴巴地开了口:“柳……柳老,不知道您今天在这里过寿,小辈赵成斌来晚了,请您老恕罪……” 这都哪跟哪的话呀!驴唇不对马嘴的。在座的都愣住了,都不相信这话竟然出自一个堂堂的副市长之口。一向矜持,且正准备回答包飞扬的柳老也是被赵成斌这莫名其妙的话搞了个一头雾水。柳老瞟了一眼赵成斌,心里有点不高兴,心说这西京市是怎么搞的,怎么整了个这种货色做副市长,难道西京真的没人可用了么? “小赵,你是赵金拓家的小子吧。找我有什么事吗?”柳老脸上挂着笑,和蔼地问道。包飞扬看了柳建功一眼,又看了一眼坐在柳老身边的苏青梅,一个笑容可掬、一个怒目而视,包飞扬就猜出了两人现在的心情。 很显然,柳老是被气乐的,苏青梅有刚才的不痛快垫底,加上现在赵成斌进屋来先是很不礼貌地坐到位置上,又前言不搭后语说了那些话,心里的怒火是又增加了几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