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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鸨本想把烟尘楼的特色和头牌跟林辰介绍一番，才说了几句，便被林辰挥手打断。

    “不用了，都出去吧！”

    “这……”老鸨有些迟疑，七个姑娘虽然都长得不错，但并非绝色，在烟尘楼只能算得上中等。

    用这种姑娘来接待豪客，那是嫌钱太多，想将豪客发展成回头客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有事？”林辰皱眉。

    “没有没有，姑娘们，好好招待公子。”未免惹林辰生气，老鸨不再犹豫。

    实在不行，事后再把几个头牌介绍给这位豪客也不迟。

    在七位姑娘的簇拥下，林辰进到房间。

    瞧也没瞧满桌子的酒菜一眼，林辰在一旁的躺椅上躺下。

    “会弹琴的弹琴，会捏腿的捏腿！剩下的，在一边等着替换。”

    姑娘们面面相觑，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

    林辰右手一扬，一叠银票出现在了他的掌中。

    “没我同意，谁也别开口说话。每张一万两，大概三十张左右，谁让我皱一下眉头，谁拿一张走人。剩下的人，平分所有银票。”

    姑娘们大喜，刚想一窝蜂的围上前去，突然记起林辰所说的规矩，又齐刷刷的停了下来。

    相互用眼色交流了一番，一个去弹琴，两个给林辰捏腿。另外四个，站在一旁轮班。

    合不合常理什么的，早已经被她们丢在脑后。

    银子才是最重要的，别说不准说话不准乱动，四五万两银子，让她们去大街上裸奔一晚上都不成问题。

    林辰闭目养神，静待气韵草的气味朝着四面八方扩散出去。

    ……

    深夜，明亮的烛光下，林辰忽然睁开双眼。

    气韵草的气味传播速度再慢，有两三个时辰，也足够传遍烟尘楼的每一个角落了。

    纵使秋月堂的杀手们都窝在地底的密室当中，只要排风口是在烟尘楼附近，也必定有气韵草的气味传进去。

    已经可以开始行动了。

    屏住呼吸的同时，一朵银白色的苦灵花，出现在了林辰的手中。

    下一秒，七位姑娘纷纷栽倒在地。

    苦灵花花香的传播范围只有百来米，自然无法像气韵草那般，坐等它传遍整个烟尘楼。

    打开房门，林辰将苦灵花随手丢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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