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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是看到了这其中的漏洞，成为了王帅今天战胜“雨燕”的武器。漏洞，是干什么用的？当然是被人钻空子的。

    只见王帅稍稍总结了一下自己的语言，道：“第一定律，什么叫‘不得帮助不轨之人做出违背人类道德的事情’？”

    “就是不能违背人类道德。”

    王帅反驳道：“人类道德？多么模糊的观念？我请问你，人类的道德，到底是什么？！”

    “这个……”

    “说不出来吧？”王帅道，“我打个比方，如果今天，我去做地铁，然后发现地铁上有个上了年纪的阿姨，根据人类的道德，我该怎么办？”

    “根据人类道德，你当然要让座。”

    “可是，如果我的腿有毛病，得了股骨头坏死，让不了坐呢？你说，我是违背了人类道德，还是没有违背人类道德？”

    “这个……”

    “再有，就拿男女出轨偷情和逛*窑子这事儿来说吧，”顿了一下，王帅觉得“逛*窑子”这事儿似乎有些时尚，遂问道，“你知道，什么叫逛*窑子的吧？”

    “当然。”

    “那就好。”

    王帅点点头继续道：“你知道，在中国古代，逛青楼也就是逛*窑子，是文人骚客的时尚事儿，而男女出轨却是要被浸猪笼的；而在现代，逛*窑子被抓到是要坐牢的，而男女出轨，反而没有人管了，简直是可笑！那么问题来了，到底哪种道德准则是对的呢？”

    “这个……”

    连续三个问题，王帅都问倒了“雨燕”，她在做深度的思考，虽说系统的智能已经升级，但像这样复杂的是事情，连人类本身都不能准确回答，更别说一个出于发展阶段的人工智能系统了。

    趁热打铁，王帅继续道：“所以说，有些事情，你看外表他是错的，但从本质上而言，却是对的。”

    王帅话锋一转，道：“就拿我让你黑进华兴公司的系统这事儿来说吧，表面看来，我这是黑客行为，不是光彩的事情，但实际上，我是在为公司查找内鬼。”

    “查找内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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