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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飞在面包车上再没有发现，带人前去神水台洗浴宫。

    戌狗三人的拼图画像由nff的人拿着，让神水台的人挨个确认，这些人是否来过这里洗浴，什么时间来的。

    拼图虽然和本人还是有差距，不过申猴的长相实在是太有特点了，让人过目难忘。几名服务员都指出申猴在昨天来过这里洗浴，而且还爆发了冲突。光头申猴摸了几个男人的屁股。有的人不愿意惹事，有的人见申猴太强壮，怕打不过，也选择忍气吞声，躲开申猴。可有的人就干了，要打申猴，结果申猴一只手就制服了对方，后来在洗浴宫的调解下，才没有将事情闹到派出所。

    廖飞询问申猴是否常来这里洗浴，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再问有没有人知道申猴住在哪里，得到的答案也是否定的。

    虽然所有人都回答不知道，可廖飞却将视线偷到一名男服务员身上。他自从廖飞等人来这里，打着警方的旗号时，表情就万分紧张，尤其是辨认照片的时候，他的表情很慌乱，说明不但认识，还有些惧怕，可嘴上却说不认识。当再次询问是否知道住处的时候，他的眼神躲躲闪闪，不敢去看廖飞。

    廖飞让其他人都散去，将这名明显有异样的服务员留下。

    服务员见其他人都可以离开，只有自己被留下，身体瑟瑟发抖，万分紧张。

    “你叫什么名？”

    “赵凯。”

    “你见过他？”廖飞指着光头的拼图。

    “我没见过。”

    “你要是愿意配合，我们就在这里问，要是不愿意配合，就得带你回去，我们详细地调查询问。不管你知道什么，做过什么，我们都会挖出来，你不要心存侥幸。”

    “我……”

    “我再问你一次，你见过他吗？”廖飞厉喝道。

    “没……见过。”赵凯语带颤抖。

    “你说谎，昨天你上班，就负责管衣物箱和提供浴袍，你怎么可能没见过他？他和其他人发生冲突的地点就是更衣室，你说没看到，那个时候你在哪里？在干什么？谁能证明？”廖飞一连串的话将赵凯打蒙。

    “我……”

    廖飞没兴趣在这里审讯，大手一挥，道：“带走。”

    两名nff成员扑上去，反剪他的双臂，往外就走。

    服务员傻了，被押着往外走。洗浴宫的老板见自己的员工被带走，于情于理都得问一句因为什么，他拦住廖飞，问道：“请问我的员工做了什么？你们要将他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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