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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品地灵丹，乃是灵力稀薄的凡界根本不可能炼成的神丹妙药，就算在高品修士如云的王界也是罕见之物，四姬虽跟随焱凰城主女曌君多年，也只在机缘巧合下从数位大能手中见过此丹数次而已。

    如今法海随手就拿出四颗珍罕至极的地灵丹，而且看神态似乎欲以之赏赐她们，这不禁令四姬震惊法海富有之余，心情也变得异常复杂。

    春姬之外三女修为停滞于九品巅峰已有数年，她们所修玄女阴功非是玄门正宗功法，境界提升对灵丹妙药等外物依仗极大，尤其是近几年服用多颗八品人灵丹也难以突破情况下，她们对高出人灵丹数个品阶的地灵丹的渴望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目光艰难的离开面前地灵丹，四姬目光不约而同的望向了法海，她们很清楚，地灵丹虽好，天下间却没有白吃的午餐。

    “区区四颗地灵丹而已，不必大惊小怪。按照贫道的规矩，只要你们今天能令贫道心情畅快，这四颗地灵丹就是你们的了。”

    法海将四女表情尽收眼底，眼睛一眯，眸光从四女高耸的胸前一一掠过，摆出了一副愿者上钩的悠哉模样。

    “心情畅快？！你……”

    听闻此言，又见法海目光所及，四女略一思忖，瞬即明悟，顿时变得羞怒交加。

    “你们三个修为还没到八品之境吧？哎，难怪女曌君会将你们送人，这个世界实力就是一切，只是不知在女曌君这类人眼中，你们四个又能为她换来什么？或者说，你们在她心中值多少颗地灵丹呢？”

    法海的话直指四女痛处，不待四女恼羞成怒出言反驳，法海又悠然一笑。

    “不管你们价值几何？最后得好处的也只会是女曌君，这个女人还真是既现实又无情。只是不知那火麟剑少是否也和她一般，若也是这样的人，你们觉得他在得到你们的元阴之后，又会赏赐你们多少颗五品灵丹呢？”

    法海的话很伤人，但四女清楚，他说的一点儿没错，这注定是她们要面对的残酷现实。

    这个世界的上位者就是如此现实，她们追随女曌君多年，如今她晋升王界在即，失去利用价值的她们立刻被无情抛弃，用以巴结火麟剑少；将来她们追随火麟剑少，一旦有一天他对她们的身体失去了兴趣，那么修为低微的她们下场或许会更惨。

    与女曌君和火麟剑少相比，眼前的法海虽然喜欢趁人之危，做事更是笑里藏刀，绝非什么正人君子，但是不可否认，他的行事风格比之她们接触过的任何上位者，都要更有人情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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