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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瞬移……他是怎么做到的？”

    “攻击给我无法躲过的感觉，他是怎么做到的？”

    “我的剑对其无效，他是怎么做到的……”

    太多的问题萦绕在莫凡的心头，让他想不明白。看了看盘坐在演武场角落的中年神族，莫凡心中有一个错觉，似乎这中年神族感觉比刚才弱了一些……

    莫凡抓住一切机会，既然想不明白，那就打到明白为止！当然，是被虐到明白为止。

    莫凡依然没有去捡掉落一旁的巴雷特重狙，而是走到中年神族面前。

    “想明白了？”中年神族问道。

    莫凡摇了摇头，随后说道：“但我总会明白的。”

    中年神族眼中一抹异色闪过，站了起来，“你能明白的时间不多了。”

    莫凡皱眉，这句话怎么听着似乎有些其他含义，当下也没有多想。

    中年神族已经再次准备攻击，莫凡全力以赴。

    一样是一边倒的局势，莫凡被一通暴虐。这痛苦不亚于躺在青铜台上，但莫凡终于确定了一件事情，这中年神族的力量，的确是越来越弱。

    中年神族的每一次攻击，都能对莫凡造成巨大的伤害，但除了刚开始的几次能够洞穿莫凡的身体，之后每次都能被莫凡挡住。

    而莫凡的攻击却总像是击打在铜墙铁壁上一般，对中年神族半点影响也没有。

    即便如此，莫凡的眼睛也越来越亮，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只是灵感还不清晰。

    中年神族始终注意着莫凡，此时突然大喝一声：“神族，本身就是规则！”

    莫凡顿时如醍醐灌顶一般，所有疑点都一一解开。想到自己子弹在这里运用的原理，不正是如此，想到华夏依然可以随意变化，这一切的一切，不正是因为，这里纵然可以排斥规则，但华夏本身就带有规则。

    而莫凡的神体，本身就是规则凝聚，他原本的身体早就泯灭了。

    “这就是对方为何越来越弱的原因！”莫凡眼中精光一闪，此时中年神族又是一拳轰来，莫凡的脸上却出现了淡淡的笑容。

    这一拳，直接从莫凡的胸腹间穿过，但与之前不同，这一拳并没有对莫凡造成任何伤害。

    一直以来，莫凡都想着借用天地规则之力，而这里却排斥了天地规则之力。此时莫凡调动神核，神核微颤之下，熟悉的空间规则之力再次被莫凡掌控。

    “原来如此。”莫凡眼中闪烁着神光，背后金色羽翼瞬间打开。

    莫凡感觉自己仿佛蜕变了一般，虽然并没有变强，却真正意识到了自我，认清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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