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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光灯的画面下还是只有6风一个，强光的另一边则是那个被柳若因叫出穿着军服的女人，她手上还抱着一团文件，没在强光灯范围内的她，看上去和6风就是在另一个世界。

    “对不起。”

    穿着军装的女人率先道歉。

    6风抬起头了，布满血丝的双目看着她，用牙缝挤出声音道：“为什么？”

    女人被6风的样子弄得有点不自然，她拢了下头，低头说：“没什么，我爷爷是军人，自华夏成立以来，我们家就是属于政府的。”

    “噢，你爷爷不是很歧视你是个女人吗？”

    6风口气无不嘲讽地说道。

    女人低头说：“恩，因为家中立下祖训，子孙后代必有一人在军中当职，女孩不容易当兵，爷爷对女孩有成见。”

    “所以你爸爸一直在给军部服役？”

    女人说：“是的呢，不过他不知道因为我从小受到刺激，立志要为国家服务。后来进入到国安局，我也不方便透漏自己的身份，所以一直就这样了。”

    6风疲惫地问道：“你知道不知道你爸爸已经死了？为了你。”

    女人眼中有难以掩饰的伤心神色，说道：“知道。我知道其实你是想说，如果我将身份告诉爸爸的话，爸爸可能就不会自杀了，可是国安局的规定如此，我也没有办法。我想爸爸在天有灵的话，他会原谅我的。”

    6风疲倦地笑道：“你说你母亲很传统，看来你才是你们方家最传统的人。”

    方家，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方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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